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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此画作有何不妥之处么。”
脸色凝重的赵瑷沉吟了一下,然后施了一礼道:“伯驹兄既然问起,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没想到这赵伯驹的脸色更是凝重,他点点头:“但说无妨。”
赵瑷抬起头环顾四周,将殿内几个杂役赶了出去,然后低声道:“伯驹兄,此画作千岩竞秀的宏伟气势,给人造成一种灵动而神秘的气氛,使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伯驹兄怕是可能想描绘出一种士子的理想境界,使画面具有受到文人推崇的“士气”。虽然这幅画上出现的是一片太平、悠闲的景象,但却能从中体味出伯驹兄对失去故土的思念之情。不知我说的,对于否?”
赵伯驹闻言大吃一惊,他慌忙离座起身,对着赵瑷深深的作了以揖,赵瑷慌忙扶起:“伯驹兄何故行此大礼。”
赵伯驹居然流泪了,他伸出袖子擦了擦眼睛:“小王爷乃我人生知己,实不相瞒。也就是小王爷能看出这幅画的真谛,你我南渡临安。可我这心,无时不刻不在思念汴京故土,太祖太宗打下来的江山基业,如此轻易地沦入金贼之手,但凡男儿汉大丈夫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这番话赵伯驹说的声泪俱下,可赵瑷却听得心惊肉跳。他慌忙环顾四周,确定四周无人这才低声说道:“嘘!伯驹兄你疯啦,当今之势万万不可说出这番话。还有你的这幅画还是尽早收起来,莫要他人看到。”
赵伯驹擦了擦眼泪,凛然道:“怎么,小王爷不敢说,我却敢。既然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小王爷还是请便吧。我怀念故土不假,想念汴京也是真。小王爷不忿,可以去告发与我。”
原来赵伯驹这厮还这么刚硬,赵瑷只好无奈的施了一礼:“伯驹兄误会我了,当今之势朝中秦桧等人当道。官家又是一副偏安一隅的姿态,你伯驹兄说出这番话不怕遭人猜忌么。我与你何尝不是一样的想法,只是眼下咱们唯有忍辱负重,他日有机会,定然挥师北上,收复故土也不迟啊。”
赵伯驹闻言浑身一震,他死死的抓着赵瑷的衣袖,惊恐的问道:“小、小王爷你、你竟也有此志?小王爷,您找我是不是有事情。只要您一句话,我赵伯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