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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阉了你!”
黎绍桓作出一脸懵然,故意逗她:“那我睡哪儿?家里只有那间房里有床。”
“当厅长了你!有沙发睡就不错了!还想睡床?!做梦!”
“好啊,当厅长这么大的官,简直好得不得了。不过你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晚上睡觉习惯祼睡的,你要半夜起来喝水呀,上卫生间什么的,我可不管的。”
“啊!”
苏慕青真想抓乱自己的头发,冲着夜空爆发出最原始的怒吼。
几个深呼吸后,她冷静了下来。
她从房里取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来到他面前。
“祼睡是吧?那阉起来不就更方便了?”
“啊!”
黎绍桓一下子跳上了沙发,抓起被单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
终于制住这个神经病了!
苏慕青舒了口气,从钱包里取出三百块钱,想了想,又拿出一串钥匙。
“我明天又要出勤了,三天之后才能回来。这是你这三天的伙食费和活动经费,钥匙在这儿。书房里的电脑你可以用,但不要妄想破解我的任何密码。请你记住,你只是暂住在我这儿,我不可能无限期地容忍你。希望你尽快找到自己的家人。”
黎绍桓终于收起了顽劣之态。
他默默接过钱和钥匙,低声道:“谢谢你。”
苏慕青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不如明天我们去报社登寻人启事吧。你是在这里上的飞机,应该生活在这里,就算你的亲人不在这里,也该有些狐朋狗友……”
“诶,我的朋友怎么就成了狐朋狗友了?”黎绍桓不服气地打断她。
苏慕青“哧”了一声,说:“拉着你在卡拉OK找女人上酒店开房,不是狐朋狗友是什么?知己呀?”
黎绍桓一下子听出了话中端倪:“你怎么知道他们拉我去找女人开房?”
“啊……”苏慕青方知自己说漏了嘴,慌忙搪塞道,“我乱说的。”
“才不是乱说的呢。”黎绍桓目光炯炯,“我早就有种感觉,觉得我肯定在上飞机之前就见过你。我们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的?我们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苏慕青装作不耐烦的样子道:“都说没有了。你要是不信我,我也没办法。”
黎绍桓压低声音,脸上呈现出她从来没见过的深沉与凝重:“苏慕青,这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