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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朝廷可有新的诏令?”风闵急切地问。
“有是有……”风许一反差常态地支支吾吾,“不过……”
“到底怎么说?”
大家全围了上来,远处张老头也走了过来。
“青州渠不准再往前修一寸,违者……斩立决。”年少的将军垂下头。
大家呆立着。
“书信你亲手交给兵部尚书了?”
“孩儿亲手交到尚书手里的。他写了书信,义父请看。”
风闵接过书信。书信里的措辞比风许说的还要严厉,书信里警告风闵,他拖延行事,罪不可恕,如果再拖延,恐祸及全家。
“青州刺史呢?”他问。执行命令的本来还应该有地方官的,但自从他们来到这里,就没见过这家伙的人影。
“早请过了,托病不出。”叫小顺的少年愤愤不平的说,“烫手的山芋全丢给我们。老滑头!”
风闵喝止小顺的抱怨,走到站在外圈焦急等待的老张头和民夫们身边,抱拳施礼。
“老人家,朝廷有令,渠不能再往前修一寸,违令者……斩。你们速速回乡去吧,走的慢了,只怕会有麻烦。快走吧。”他一挥手,身边兵士们让出一条可容几人通过路来。
老张头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颤抖的白胡子停住了颤抖,半天,他嗫嚅着干裂的嘴唇,跪倒在窄窄的路前。
“苍天呐,你睁睁眼吧。青州府县数万百姓,就要陷入灭顶之灾了呀!”他嚎啕大哭。
民夫们来扶,被他摔开。风闵健步上前,扶住他。
“老人家,速速回乡吧。您这又是何苦来哉?”
“李国当初要修渠,所有民夫都由州县征调,我亲自劝大家来修渠,说破了嘴,只盼早点过上好日子。如今,渠修不成了,我不仅没有让大家过上好日子,还要害大家家破人亡呀。我有何面目回乡?”他推开风闵的手,哭泣不起。
“朝廷命,不可违。就让我这把老骨头,祭了青州渠吧。求将军死后请将我面朝下入葬,以免遇见流离失所的百姓,无颜相见。”他砰砰地磕着头,额头磕破了皮,渗出鲜血。
风闵扭过头。
“来人,凡阻挡者,全部锁系,送官府查办。”
“义父?”小顺犹豫着如何执行着明显违抗朝廷命令的命令。
“还不快办!”风闵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