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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找个厕所,这南街,破的连个解手的地儿都少。”说着起身向外走,“你们……好好聊聊吧。”
朱仙和唐诗依然干坐着,不知从何说起。
“唐诗……”朱仙双手撑着桌子犹豫的叫道。
“怎么了。”唐诗头也不回过来,望着一旁的酒客。
“对不起。”朱仙起身,转身离开了。
唐诗听见朱仙离开马上回过头来,嘴里喃喃低声道:“就这样走了,耍了我一年,就这样走了。”
“谈妥了?”李泗彩解手回来,正巧碰到离开大排档不远的朱仙,神情舒坦的问道。
“呵。”朱仙望着地上苦笑,“好好对她,她是个好女孩。”
“这……不用你说,我清楚的很。”李泗彩傲慢的不屑一顾,“你没伤着吧,刚才下手重了点。”
“还好。我想当时应该听你的解释。”
李泗彩倒觉得有些歉意,毕竟自己打了个素不相识的人:“看你人不错啊,就是,我最恨一脚踏两船的了,所以下手重了。”
“不重要了,我想受你一拳我是清醒了。”朱仙依旧望着地上。
“不打不相识,我叫李泗彩。”李泗彩倒是喜欢知错能改的。
“我朱仙,早点送她回去。我先走了。”
“嗯。下次一起喝酒啊。”李泗彩向朱仙挥挥手
“有空的话,那是自然。”朱仙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送走朱仙,李泗彩冲着唐诗笑了笑,走近大排档,坐下了。
“他刚刚和你说了什么?不会有又约在哪里打架吧?眼神怪怪的。你不要再和他打了,知道不?”唐诗试探的问着。
“没,刚刚某人把你的终身托付给了我,所以一脸惆怅啊。”李泗彩说到托付终身时,表情夸张,手自然的张开,发自肺腑的认同一般。
“我的终身又不归他管,你少打我主意,我可不认帐。”唐诗佯装气呼呼的样子。
“自古多情空……余……哎哟!”李泗彩正挑逗的念着,不料被唐诗狠狠拍了一下脑门。
“少给我文酸,你以为你是猪八戒啊。”
李泗彩知道,朱仙在唐诗心里的地位是难以替代的,他看的出唐诗在掩饰着隐隐的痛。他能做的就是逗他开心。
人生与你若只如初见,我情愿在红尘里与你纠结,即使伤,即使泪,即使心肠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