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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骑马缓缓往草原的深处去。越往里走,景色就越是美丽,从矮坡上望过去,一弯河水从草原上蜿蜒流过,河滩上星星点点的马匹羊群,河边不远的地方支着数不清的彩色帐篷,帐篷后面有炊烟袅袅升起。
太阳快要落山,四周的云彩被晕染染成各种美丽的色彩,从橙黄到玫瑰紫一一过渡,好像一幅美丽的画卷。
远远的传来了悠扬的乐曲声。走到河边,他翻身下马,让马儿吃草饮水,不远处是耶律斜轸——他的身影在夕阳的黄昏中有些落寞。
耶律休哥走到他身边坐下,淡淡的笑:“几个月不见,怎么见你就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他看着摇摇欲坠的太阳,似乎只有一会儿时间,便沉沉的落下,而西边的天空上还残留着一抹胭脂一样的晚霞。
“此话怎讲?”
“全是为了她……”
耶律休哥明白过来。没想到战场上威风凛凛,万夫莫挡的南院大王也会如此儿女情长。
“这多年你还是忘不了她……你这又是何苦?”耶律休哥叹了口气,幽幽地说。
“你不会明白……”
“该学会坦然了吧,有些人,注定不属于自己。何况,她现在很好不是吗?”
耶律斜轸看了他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是啊,她的生命里,何必需要我这个自作多情的人呢!”
耶律休哥淡淡的笑:“不要这么悲观,你可是堂堂的南院大王,应该潇洒一点!”
他不置可否的笑笑,转了个话题:“你觉得要是赵光义打下北汉,一定会把目标直指大辽?”
“没错。”
“就像当初北汉使者前来求救所说的唇寒齿亡?”
“你也明白得很。”
“但是,就算他们打赢,也必定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哪有与我大辽抗衡的实力?”
“无论如何,不可轻敌。冀王敌烈是前车之鉴。”耶律休哥说的异常冷静。
“我明白了。”耶律斜轸叹了一口气,把目光调向远方,那是北宋的方向。
夜幕降临后,草原上举办盛大的舞会。
临时搭建的广场上升起了冲天的营火,将黑夜照得白亮;广场四周也点着火把,助长光线。营火四周的小火正在烘烤全猪与全羊,不知涂了什么香料,远远的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