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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黄色的脓水。
脸上原本细嫩柔滑的肌肤也变得干涸皴裂,可是安若颜毫不在意,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独自躺在床上,抚摸着满身的伤痕,觉得自己的罪孽好像又被消减了半分。
窗户被打开,宇文昊高大矫健的身影出现在这间小小陋室里,安若颜默默叹息,今晚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久久的,预期中的折磨凌辱并没有降临,她疑惑的睁开双眼,在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看错了,是幻觉吗,宇文昊那永远冷酷无情的双眸中,竟然出现了一丝柔情,一丝心痛。
察觉到安若颜的视线,宇文昊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冷哼一声,“贱人,你闭着眼睛在等什么?等朕临幸你吗?”
安若颜一言不发,方才看到的那些,大约果然是幻觉吧。
宇文昊俯下身子,冷冷的逼视着安若颜,唇边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你在朕的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靖王?有没有想过你祖父?有没有想过你舅家满门?”
“你不要说了!”安若颜崩溃大叫,霎时泪流满面。
宇文昊的笑意越发冷酷残忍,撕拉一声,他撕破安若颜原本就破旧不堪的衣物,让她雪白的胴体横陈在眼前,接着,他如一头猛兽般扑了上去,肆意释放自己的欲望。
安若颜如泥塑木雕般,不言,不动,她知道若她反抗,他就会更加快意和疯狂……
当宇文昊打开窗子悄然离去的时候,东方已经既白,她知道,她又熬过了一夜。可是她还不能睡,她的衣服都被扯破了,不缝补好的话,就没得穿了。
裁衣绣花,向来都是护国公府姑娘们的必修课,昔日她在闺阁中时原也是做惯了的,只是如今手上长满冻疮,细小的缝衣针无论如何都拈不起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缝好前襟,已经气喘吁吁了。
光线昏暗,越发使得眼疼。
好不容易将翌日要穿的衣服勉强缝好,安若颜靠在床柱子上,她要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很快又要起来刷马桶了,若是起晚了,还不知道总管嬷嬷要怎么骂呢。
天光大亮的时候,她拖着疲乏不堪的身体准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