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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吃到可口的菜肴,她便会央着厨娘教她,自己亲自下厨烹制,便是将做好的饭菜端到餐桌,让下人帮她提点品评,甚至她会做些家乡菜肴与随从品尝,是一手绝佳的厨艺……诸多做派,与惯常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相比,确是有些不同。
府中上下,虽都不敢与她太过亲近,但多少都对这个温和有礼的少夫人产生些许同情,尚是这样年轻,便不远千里嫁到泗宁,却是受着这般冷待,只让人觉着这份嫁娶不过是强取豪夺的怨偶。
督军并不经常回来,她见着督军似怕似惧,却还是有一丝掩不住的期许。前些时日,泗军战事吃紧,她常是从报章里先找寻泗军战况,若是有督军的消息,更是翻来覆去读罢数遍,终是有一次她忍抑不住,悄悄问起他督军近况。事关军情,他不敢多言,见从他口中也无法得知确切讯息,她眸中分明是平添一分隐忧。
……
所有种种,他无一不向督军汇报。与面对她时的残暴森冷有些许不同,听他赘述她日常境况时的督军,时常眉头紧蹙不发一言,却总是在他报备完毕后,下意识的追问,“没有了?”
而明明督军日理万机,战事一起,常是整宿都不曾阖眼,可若见着他来汇报府中事由,却是一次都没有耽搁。
时日一久,任谁都意识到,督军对少夫人怕不只是厌恶这样简单,可二人见面后,总又是另一番暴雨狂风。
早时,极少在府中用餐的督军,竟破例吩咐厨房备些饭点,直到听闻夫人下楼,才开始用餐。他请示督军是否请夫人一起,督军并无响应,他便知这餐是为夫人备下的。
就像一个破碎的瓷娃娃,下楼而来的少夫人原本秀致莹润的面庞,是被大力掌掴后的红肿和血丝,直让人有些不忍视。她不曾有片刻犹豫,便拒绝了他……
那一声枪响,几乎让每个人都跟着震荡。
午时一过,督军便匆匆而去,面色沉凝,却像是吃了败仗一样,更添落寞。
她醒来时,已是落日黄昏,脸色愈加憔悴,衬在冰冷的夕阳下,浮起灵落的阴霾,她捧着那只死去的雀鸟,问他院子里最高大的树木在哪。
她随他走到这棵百年法桐树下,将鸟葬在树荫极好的一片泥土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