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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间美景的滋味,自修就要下课了才匆匆收场,身体火热那个胀得难受,赶紧到洗澡间冷水淋浴,一直淋了半小时身体的火焰才熄灭。
陈无柄躺在床上难以入睡,手指似乎还留下那滑腻柔软的感觉,脑子里浮现那冰雕玉琢,幻想着她就在跟前,手掌不自主的上去抚摸,“唉,女子真奇妙,女……”他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想女……,他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我丢,你变阿Q了吗?”
赶走了那想法,陈无柄疏理这个战斗的得失,如果不是白铁梅威迫,他不会跟飞虎帮作这无聊争斗,马国梁外强中干,道歉两句让他有个台阶下也就过去了。至于白家村的荣誉、回马乡的面子,在陈无柄看来很可笑,胜利了也不见得增光。
公园之战自己的老底露出马脚,至少,王虎和白铁梅看穿了自己绝对不是窝囊废。弄好了王大新的脱臼,给庞冲、白铁梅用上了‘肿痛消’良好的疗效,这王六的名声要响亮起来。这倒没什么,老爸不会责怪,自制药酒非偷非抢,现在怕谁什么?
露了馅也没办法,什么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白铁梅被王大新抓走,他们的人都围上来,不下狠招难以夺回来,你不伤他一个震慑一下,蜂拥而来怎么办?幸亏钟山红前来搅阵,飞虎帮没了理由,要不然,解救庞冲杀出重围,撤退势必伤更多。
我得到什么呢?陈无柄哑然失笑,他们稀罕的东西都是自己不稀罕的,非但不稀罕而且可能招来麻烦。继续做窝囊废,白铁梅或者不愿意……唉,最大的收获就是得到了处男们很难得的手感和眼福,试问同学即使有马子,谁能享有这样的艳福呢?
与这同时,白铁梅也没睡着,陈无柄的肿痛消药效非凡,他走了之后疼痛大减,洗澡之后果然不痛了。反手上去摸一摸,好象肿块在瘪下去,她想,如果不是陈无柄拉了自己一下,拳头打在脑袋上会怎样?脑震荡、昏厥过去?送医院,那就惊动学校和家里人,老爸要闹得满城风雨,这学校很难呆了。或者陈无柄有药救治,这红肿在头上也很难掩盖吧?
她小时候就觉得陈无柄与众不同,这不同不是窝囊,而是一种说不清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