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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什么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被他盯得不舒服,低下了头,韩王元休笑嘻嘻道:“二哥说的是,那我先行一步了,不耽误你们喝酒。”
说着抓着我的手离去,卫王盯着韩王离去的身影,不好说什么,只是脸色沉郁了下来。
出了宫殿,吉庆班的人早早在旁边等着我,见我出来正要上来,突然发现拉着我的并非卫王,不由都愣了。连班主一把拉住了
芝儿,在雪地里叩拜王宫贵胄。
韩王不以为意,拉着我要走,我停了脚步,望向吉庆班。韩王一愣,“他们怎么了?”
“我是跟他们进来的。”我指着吉庆班的人,我不想他们被我牵连。
韩王想了想问道,“谁是班主?”
连班主忙叩首,“正是小人。”
韩王随手掏了一个荷包扔给了连班主,“这是给你们的,张旻,你带他们出去。”
连班主大喜,忙叩首再三,“多谢王爷。”
韩王摆摆手,又扭头对殿门口的卫王道:“大哥,你看我这处置可妥当?”
卫王笑了笑,“应是打了封赏再走。”从他身后走出个小太监,端了一只托盘,送到连班主面前,连班主喜出望外,又连连叩首谢天恩。
韩王笑道:“到底是大哥,这些事到底比我懂得多些。”
卫王听完冷哼一声,“是吗?你多花些心思在正道上,父皇恐怕会更高兴。”
韩王并不羞愧,只是笑得更厉害,“大哥说的不错,只是我天性更爱醇酒美人。”他抓住我的手,向卫王摆了摆,“大哥,我先行一步,你也早日回府歇着吧。”
言罢,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牵着我的手上了他的马车。
马车轻快地在皇宫内疾驰,车厢很宽大,座位大得快要睡人,铺着柔软的褥垫,散发着淡淡的乳香,车壁上挂着一盏琉璃灯,照得车内温暖馨香。
韩王元休离我很近,他今夜穿着紫色蟒袍,束元髻,腰上挂着金紫鱼袋,散发着淡淡的酒气,颇有几分王孙贵胄的气势,只发顶戴着一只银色别致的发冠,瞅着有点眼熟,倒像是刘美的手艺。
他见我盯着他的发箍瞧便笑道:“是你哥哥打的,本王嫌宫里的式样太过老气,叫他给我做了个。”
我笑了笑,“多谢千岁照拂我们兄妹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