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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愈合,不过还是很痛,不好动弹。
伤口的疼痛,让他越发清醒,事后想起来,当时好像有点莽撞了,但他们动爹的桃树,又实在没有办法!
刘大嘴,狗子!你们给我等着!他心中暗暗道!
“为什么不愿意回家?”杨寡妇站在床前,不解问道。
刚才她本来想把刘寒送回他自己家,被他拒绝了。
“别,回去爹看到会担心的,这事你也别跟我爹说啊。”
“你都这样了,还不说,难道真要哪天被他们打死了,再让你爹白发人送黑发人?”
“告诉他又有什么用,只会徒增他的担忧罢了,”刘寒转头望着杨寡妇,“婶,答应我,不要将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除非我死了,你再告诉我爹真相吧。”
杨寡妇迟疑摇着头。
“放心,以后我自己会留意的!”刘寒安慰她道:“而且,今天被你撞见了,刘大嘴应该不敢再对我乱来,他也要注意村里的影响,婶,真的,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我爹……”
杨寡妇和他对视着,良久,摇了摇头,叹气道:“算了,黝不过你,以后你自己可得当心点!”
“知道了,婶!”刘寒开心地笑了笑,却又牵扯到伤口,疼的皱了皱眉。
“是不是因为昨天你打扰了刘大嘴偷窥我的雅兴,他才找你麻烦的?”杨寡妇突然问道。
“不是。”刘寒也隐约猜到了一些,起因可能还真是因为他多管闲事,惹得刘大嘴不高兴了,不过后来他用钱砸刘大嘴脸,这才将矛盾激化,确实不关杨婶的事,而且杨婶对他家这么好,撞见了那种事怎么可能不管?
“你这样也不是事,去一趟村卫生所吧!”杨寡妇没有深究,岔开话题问道。
“不能去,被人看到,会暴露。”
杨寡妇生气一拍他的手,“那你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我用生理盐水帮你清洗一下?”
“好,谢谢婶……”
“谢什么,邻里邻居的,还拿我当外人呢!”杨寡妇白了他一眼,起身拿了生理盐水过来,却见他还坐在那里不动,想着他也许是疼,不能动,便自己上前,想脱他的裤子。
“婶……”刘寒下意识地用手按住了裤子。
“怎么了?放手!”杨寡妇嗔道。
刘寒尴尬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