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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兴。
“阿伯,你这一年胖得太多了,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呀?还有平日里,有没有感觉到那里不舒服啊?”凌朗实在有点担心父亲的身体,虽然他与父亲平常很少有什么交流,但是父亲对他那种偏爱和尽心尽力,他是时刻体会着的。
“能有什么事,壮得像头牛,胖了是胖了点,不过胖是一种福气呀,有福的人才会胖。你看你爸以前在地里刨食,那胖得起来?只有地主财主,才是白白胖胖的,呵呵,这是福气,福气。”父亲历来像个大小孩,嘴有点贫,很爱开玩笑。
记得在凌杰小的时候,没少被他拉出去,撺掇着和隔壁的小孩顶牛,打架,谁赢了还给一些小零食或者几块钱。有时候小杰输了,他除了不开心,也不恼怒,说下次再来。也有把别人家小孩弄哭了的,别人家长来讨说法,他就一直呵呵着赔罪,只是安定一段时日,还照样该撺掇撺掇,该赔罪赔罪。
不过父亲一来手艺好,在村里村外都有点小名声;二来也真没和人急眼过,一副大小孩性格,别人也拿他没辙;三来还时不时的接济一下隔壁邻舍,亲戚朋友,所以人品是没得说的,那些家长也就大多是笑骂几声,不怎么和他计较。
五个孩子都很少见他真正发过火,凌朗的记忆里,从小到大,父母亲好像只吵过那么一两次,但具体什么原因,就都不记得了。
然后,父亲又开始跟自己的大儿子,吹嘘起自己从来没上过医院,也没看过医生的“光荣”事迹。还说他一包退热散,一瓶穿心莲,就能包治百病。而面对这么个老子,凌朗也只好乖乖闭上了嘴巴,继续听着他那不少于说了八百遍的事。
这年正月初三那天,父亲在外面承包的小矿场出现了透水事故。父亲赶忙让去外婆家避开和他见面的母亲回来,说是他的大柜钥匙不知道弄那里去了,要母亲回来去备用钥匙去开柜拿钱。
而母亲说的藏钥匙的地方,他怎么找也找不着,开始母亲是怎么说也不肯回的。说着说着,父亲不耐烦了,也就不管不顾的,发起了很大的火来,在电话里咆哮着,让母亲马上回来,还说他要马上就走了,见一下没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