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恙,怎会疏于持家和管教小姐,还有这些个下人,我瞧着就没有一个能顶事的。这么多年了,你是怎么调教下人的……”
王氏吓得战战兢兢,眼里含着泪,她这才知道宁儿下午都做了些什么事。
夫妻两人不欢而散。
王氏眼见着老爷离去,控制不住,上前泣声道:“松郞,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在怨我?”老爷却越行越远,对她不加理睬。
王氏不知哪来的勇气,追出两步,但脚小,又禁不住心里的悲伤,身子一歪,不小心将额头磕碰到雕花门槛上,顿时鲜血淋漓下来,她不顾这些,蠕动着唇道:“我做的还不够吗,呜……”
老爷己走远,再也听不到她悲凄的心声;王氏倚门而坐,一双泪眼望着乌云掩月的苍天,恸哭不己。
方婶寻声急急赶来,只见着王氏脸上好一阵的迷离……
王氏近十年的苦待,没能挽回松郞对她的情义,今日招致一番痛斥,眼见着本是同林鸟的夫妻越来越离心,她追悔莫及啊,——往事如梦兮……
一恍神,似乎又回到新娘花嫁的那一日。
十年前,王氏刚过门不久,陈家翁举家连夜搬离了陈府。事先就连老爷也被蒙在骨里,早早被支使着外出办事去,而她一个妇道人家诸多不便,那夜,怎能想得会出这样的乱子。
事后,老爷才从族长那里得知,陈家翁携带妻子跑到津渡里经商,妄想做一个哪怕是下五等的坊郭户,也比呆在江乐与一群泥腿子为伍要强。这事也是经过族长他们商议过的,对他们来说,要是族里有人一旦飞黄腾达,对族人也是有莫大好处的。
但是,江乐是陈家的族地,各房必须留下一子代为尽孝。于是,陈家翁也不与二子松节商量,又瞒着儿媳,取用了新妇的一部分嫁妆当了盘缠星夜去往津渡。
陈松节想不通,他作为陈家翁三子之中唯一一个考取了秀才身份的儿子,爹爹那么想当坊郭户,为什么不再多等几年,等他考取了功名;再说,他即不是排行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不知为什么偏偏此事轮到了他。
公婆不知礼,这本没有王氏什么事,可是王氏刚一进门,为了讨好公婆,自个主动奉上了一部分的嫁妆。
落了面子的陈松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