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让她倒下去。
“像你这种没父没母，血统下贱的女人，能生下我单梵的孩子，可能是你这辈子最荣耀的事情了，明白？”
单梵自顾自说着，拍拍她冷汗濡湿的脸。
“现在，告诉我，是生这个孩子，还是去和我的小宠物玩一玩？”
“……生……”
梁诺后背一阵一阵地发凉，只能吐出一个字，又止不住地干呕。
单梵嫌弃地把她扔到地上，仔细擦干净手指。
好一会，梁诺才缓过那一阵反胃，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为什么是我？”
单梵邪气地勾唇，他的手的朝她伸去，她脸上柔滑的触感让他很满意。
“因为……你经折腾。”
“……”
梁诺精致的脸白得像纸，闭上眼不再说话。
跟这种下流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见她没反应，单梵有些无趣地松开她，朝外打了个响指。
一直候在门外的管家，听到动静，立刻尽职尽责地推门进来，手里托着类似卷宗的东西。
“念给她听。”
管家平板的声音，开始念一些契约条款，梁诺没什么心思，只抓住了关键词。
“冷冻卵子？试管婴儿？”
“很奇怪么？”
单梵皮鞋尖踢了踢她，笑容让她人脊背发寒，“这可是曼殊最后一颗冷冻卵子，你给我仔细着点。”
他的皮鞋尖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像是暧昧，又像是刻意侮辱。
“曼殊那丫头，最在意血缘了，如果你老老实实生下孩子，她说不定就回来了。”
又是为了那个曼殊么？
梁诺觉得“丫头”这个词从单梵嘴里说出来，莫名诡异。
“嘶……”
思考间，单梵似是不满她走神，锃亮的鞋尖踢在她后背的伤处，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梁诺回过神来，扯了扯嘴角，“如果生不下来呢？”
要是有什么意外，她可没办法。
“生不下来……”
单梵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或许，我应该带你去看前几任代孕失败的女人？”
梁诺瞳孔紧缩，本能地觉得危险。
原来，在她之前还有女人。
那些女人，不会已经被他处理掉了吧？
这样想着，胃里又翻涌起来，梁诺看见单梵从管家手里夺过契约，将一支做工精良的金笔扔到她面前，脚尖轻点纸面。
“所以，你签不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