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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浴室里有人在洗澡!
应该是个男人!
瞥到他身上的痕迹,显然,昨天晚上,她是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宿醉让她有些断片,她怎么都想不起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跑到门口,刚想开门,却被人拉了回来,摁在了门板上。
是他?
郎家赫棱角分明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撞入她的视线,何雨檬的心咯噔了一下。
郎家赫凑过去:就这么想走?低沉如酒的嗓音透着一丝嘲讽。
赤着上身的男人,胸肌结实,趁得他气场强大得让人压抑,丝毫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是个身患绝症的人。
郎家赫的气息打在鼻尖,何雨檬别过脸去,侧脸却烫得很。
她竭力调整呼吸,尽量冷静,问:郎家赫,我怎么会在这里?
嗯?你好像嫌弃我?郎家赫问着一把扣紧何雨檬的腰,逼使她紧紧贴入他的怀:你们何家可是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别装模作样!
何雨檬愤怒,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他的体温有多热,他的语气就有多冷,明显是在嘲讽,施舍她。
愤怒过后,心中又有一抹说不出的悲凉。
她最想逃离的人,最终,却亲自把自己送到了他的手中。
就像,躲不开的无奈宿命。
郎家赫,我告诉你,不管我们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嫁给你!稀罕郎氏少夫人身份的人不是我!你走开!何雨檬的声音软软,却很坚定,她抬手用力去推郎家赫,郎家赫却一下子将她死压在门板上。
下一秒,他挑起她的下巴,墨黑的眸子凝视着她,眸底怒意泛泛:你不稀罕?你昨天晚上的表现可是热情得恨不得要我马上让你怀上孩子!何雨檬,其实,你跟你妹妹一样,喜欢跟男人欲擒故纵,让人恶心!
语气里全是鄙夷。
我跟她不一样!下巴很痛,何雨檬艰难地回应,尽力摇了摇头,想起这些天的遭遇,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郎家赫向来讨厌女人流眼泪,他见状拧了眉峰,不悦地松开了何雨檬的下巴,说:滚!
何雨檬如蒙大赦,仓皇而逃,郎家赫转身走到床头柜边拿起了手机,把玩了几秒,拨了助理的号码:把东西送到何家,新娘写何雨檬的名字!
嫌弃我?我偏偏不如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