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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
冰凉的总统套房里,项烈粗暴地将顾惜浓压在身下,蛮横地撕碎她身上的浴巾,眼睛里訾裂着愤怒。
顾惜浓如个木偶般没反抗,大笑得苍凉:“哈哈哈哈,项先生,我记得你从前说过这辈子都不屑碰我的,今天怎么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嗯!”
已经惹怒火中烧的项烈俯身惩罚似地咬顾惜浓的锁骨,疼得她下意识咬紧下唇,倔强地不让自己发出妥协的声音,却不争气地涨红了眼眶,心痛入骨。
今晚是她23岁生日,为了爸爸的手术费,她不得已才卖掉自己的初夜,没想到客人竟然是她的前夫,那个跟她结婚两年,直至离婚都不愿意碰她的男人,多讽刺?
三秒过后,项烈才抬头看顾惜浓,薄唇淬血,墨眸淬冰:“你这种不自爱的女人,我碰你是看得起你!”说罢,项烈冷笑,讽刺:“想不到才一年不见,你竟然贱到出来卖!才23岁,就这么难耐?嗯?死女人!”
竟然是……
项烈愣住了,转瞬又继续。
讽刺道:“为了赚钱不惜造假了?哼!”
顾惜浓抬手捂着嘴巴,嘤嘤哭得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要再见到这个男人?
为了不再与他相遇,她特意带着爸爸来到了t城,怎么还会遇上?
足足两个小时,项烈才下床,顾惜浓虚脱得像个被撕碎的布娃娃,木木地看着天花板,眼神呆滞而悲凉,仅剩的思绪在脑海里游离。
如果说,一年前她主动离婚,保存了她仅剩的自尊,那么今天晚上,她连仅剩的自尊都被这个男人踩在了脚下,荡然无存。
“——啪!”
脸上忽然被什么打来,疼让她皱了皱眉心,项烈有意玩弄她一般又压上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讽刺:“顾惜浓,为了讨好男人,你竟然去修复那层膜,大概表子,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很紧!”说着,项烈凑到她的耳边缓缓说:“你天生就适合做这种恶心的工作!”
顾惜浓知道项烈从来就恨不得将她讽刺到死,顾惜浓紧紧地握着拳头,强忍着给他一个耳光的冲动,指甲深深陷入她的手心里,看了看散落在身上的钱,虽然很羞辱,但也很清醒,她说:“钱不够!”
爸爸的病比面子重要。
“呵!”项烈觉得可笑至极。
“进来之前我就跟老板说好了是80万的,老板说客人会给!”顾惜浓看着项烈,神情坚定而认真。
项烈却掐住顾惜浓的脸:“啧!你不过是块人尽可夫的破布,怎么这么不自量力?80万?说实在的,8块都不值,床上的三千块是最高价!”
“破布?人尽可夫?”看着项烈讽刺而愤怒的眼,顾惜浓心疼得眼眶泛红:“项烈,我十六岁开始喜欢你,20岁嫁给你,刚刚把初夜交给你,你说我人尽可夫?我怎么就人尽可夫了?!!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永远都这么讨厌我?!我说了开车撞温诺馨的不是我!”顾惜浓近乎崩溃地大吼——
“因为你心甘情愿陪毕衡朗过了四夜!”项烈一声吼,顾惜浓愣住了:“你以为是因为你撞了温诺馨我才讨厌你?是因为你不知羞耻!”
顾惜浓这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四天四夜是什么意思,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什么四天四夜?”
项烈从顾惜浓身上起来,咬牙说道:“顾惜浓,如果你忘记了,我来提醒你,我们结婚前四天,你是跟毕衡朗在一起的!四天四夜!别告诉我你跟他孤男寡女在一起四天四夜,什么都没发生!”
说罢,项烈黑着脸,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项烈!”顾惜浓来不及避讳她身上正一丝不,挂,匆忙从背后抱住了项烈:“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