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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怎么回事?”
狱卒有些慌,跪在地上连连叩首,“君……”本来准备说出实情,想起若兰假装昏迷前的警告,忙改口道:“君上,凤酒酒想要从天牢里出去,就……就想着勾引属下,被前来探望的若兰夫人撞见,于是……于是——”
“于是什么?”封沥的手抓向牢房的栏杆,栏杆霎时碎成渣。
狱卒吓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于是凤酒酒就想杀了若兰夫人灭口,后来……后来就是君上你看到的。”狱卒叩首,求饶道:“还请君上饶命,一切都是凤酒酒的阴谋!”
凤酒酒扯着地上的草,想要盖住自己的身体,却总也盖不上,她从来没觉得这么羞耻过,心头的伤还没缓过来,这污蔑来的猝不及防,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吼道:“我没有!是若兰,一切是若兰指示的,她想让狱卒强bao我!”
狱卒实在害怕封沥不相信,想起一些事情,补充道:“君上,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是凤酒酒勾引我的,她就是这样的**,哦,对了……上次,上次她也是这样勾引若离上仙的,我亲眼看到凤酒酒和若离上仙衣衫不整的从修罗殿内出来……君上——”
封沥想起那天,披在凤酒酒身上的白狐裘,他是知道若离同凤酒酒的情分,却没想到,在他不在的这几天,若离居然真的大老远从天族跑来,就为了同凤酒酒苟且。
此时看到凤酒酒身上青红交错的痕迹,封沥感觉体内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不等狱卒说完,已将狱卒踹在了地上,这一脚之重,狱卒直接被踹出牢门外,“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再没任何声响。
惊鸿上前一看,人已经死了!
“惊鸿!”
惊鸿知道封沥是在问自己,确认那天的事情,他那天是有意不禀报的,此时,不能不说,“那日,若离上仙的确在夫人的闺房,夫人也的确衣衫不整,但是——”但是也许那只不过是若离上仙在给夫人上药。
“够了!”
后面的话,封沥没有给惊鸿机会。
封沥看向凤酒酒,两人四目相对。
一个森冷决然。
一个心酸凄然。
“封沥,你……不信我?”
对上那双眼睛,封沥就觉得心烦意乱,别过脸不想看,他抱起昏迷的若兰,背对她道:“凤酒酒,自己做的恶事,还赖到别人身上,你就是个毒妇,记住——若兰流的每一滴血,本君都会从你身上讨回来!”说完,抱着若兰头也不回的走了。
凤酒酒看着他的背影,疯癫了一般喊着:“封沥!”
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了,爱似乎也有些累了。
……
当夜,凤酒酒被人从牢里提出来,直接拖到了清雅居,领他的侍卫像是可怜她,将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了她身上。
看,一个陌生的侍卫都能对她怜惜,封沥为什么就对他如此狠心。
凤酒酒被拖到若兰床前,跪在了地上,抬头看见,封沥正在细心照料若兰,用手绢替她擦去额间的细汗。
“君上,人带来了。”
封沥走下来,掐住凤酒酒的下巴,“本君说过,若兰流的每第一滴血,本君都会从你的身上讨回来。动手!”
凤酒酒心头一颤,想要逃走,被两个丫鬟给按住,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手中拿着小刀,慢慢走过来,凤酒酒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大夫道:“若兰夫人需要你的血!”
凤酒酒吼道,“不,我不给!”
现在,她再也不希望自己的血流在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身上。
手被抓住,她就用腿去踢,刀子太过锋利,大夫怕伤到凤酒酒,只能求助于封沥,封沥阴沉着脸走向凤酒酒,一把扯过凤酒酒,拖着她走到隔壁的厢房。
不一会,厢房内发出了惨叫声!
……
凤酒酒一直觉得,封沥折腾她的方式,来来回回就那样,毫无前戏的后入,粗鲁残暴。
而这次,看到正压在自己身上运动的封沥,凤酒酒知道,他还有更狠毒的方式。
“本君忘了,要这样,你才会愿意给若兰输血。”
“不是一直想看本君的脸,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姿势嘛,这个本君只对若兰才做的姿势,喜欢啊,你就好好看看。”
“本君会让你后悔,自己当年没有选择离开……”
……
封沥嘲讽、淬了毒的话,在凤酒酒耳畔回响。
她捂住耳朵,不想听。
扭过头,不想看,却被封沥掰过脑袋,强迫与他对视。
此时,封沥眼底的柔情很浓,动作也很温柔。
可是凤酒酒还是疼,疼到窒息。
就因为刚才的一时反抗,她就受到这样变态的惩罚。
封沥,你好狠啊!
“若兰,若兰……”数声温柔的念叨,封沥终于在她体内释放,让她忍不住痉挛了一下,一声**从嘴中溢出。
封沥提起亵裤,看着地上的凤酒酒道:“本君一直喊着若兰的名字,也能让你爽成这样,你就是贱的这么彻底。现在,你还有理由拒绝给若兰供血吗,凤酒酒,你我夫妻两年,每一场性事,都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