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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转过身,我不可思议地盯着霍天祈的脸。
我说要么咱俩凑一块过得了。霍天祈坐起身来,认真的样子,就跟小时候突然捧着我的脸亲上一口时——一模一样。
我皱皱眉,坐过去,抬手摸摸他额头:你发烧了吧?
我认真的。霍天祈一把按住我的手,迅雷不及掩耳的势头直接扑上来,我都没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他整个压在身下!
爷爷要我二十五岁前结婚,我等不到小梦......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与其再去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重新磨合相处,不如跟你在一起。反正知根知底的,你对我挺好,我家人也喜欢你。是不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距离我有二十公分。微微扬起的嘴角里,透着无力的妥协和对世事的嘲弄。
说实话,我宁愿他还是以前那个抗争又叛逆的霍天祈。
你发什么疯,起开!我别过脸,双掌抵在他滚烫的胸口处,推他。
你当我开玩笑?霍天祈凝了凝眸子,呵呵一声俯下身,冲着我的唇便一路啃咬过去!
他的唇干裂却柔软,有牙齿的厮磨,有舌尖的进犯。
霍天祈你放开我!
你不相信?霍天祈眯着眼撑起身,一手压着我的肩,另一手竟大胆妄为地往我的裤腰上游走过去!
安小鱼,你说你都做了二十八年的老处/女了。我不收了你,你也嫁不出去是不是?我真不跟你开玩笑,咱就这么办了吧——
他的手滚烫而粗糙,在我肌肤上游走的每一刻,都像来自地狱的禁火一样。
他扯我的衣物,啃咬我的唇,那些与爱无关的本能让我升华了屈辱和抗拒。
我咬破他的唇,趁机膝盖一顶。他负痛哎呀一声滚倒一边——
啐了口血沫,霍天祈愤愤盯着我:安小鱼,你属狗么!
我属狗?我他妈都怀疑刚才桃子是不是给他打了狗用催情剂!
霍天祈!你别给我发疯了!我凭什么还是处/女?我凭什么要你收!
我安小鱼......就不能有自己的爱情,不配被任何人喜欢!不能摆脱你霍天祈,而活得独立而漂亮么?
这句话,我问了自己整整十三年,却依然找不到答案。
霍天祈眯眼看看我:不是就不是呗,这都什么年头了?我又不嫌弃你。咱不求第一次,只求第一胎,我是认真跟你说——
我扬手就是一耳光,毫不客气地炸响。
可能是力气用大了,连带着我飚出的泪水,夹着劲风一并落在他脸上。沿着他清隽的侧脸,洗过唇角的血痕,也洗出他理智的回归。
对不起,小鱼......他伸手去抚我的脸,去擦我的泪,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的......
我别开脸,压抑不住的抽泣,却不知此刻的自己是不是看起来也如云梦涵一样梨花带雨。
滚......推开霍天祈的手,我扭身跳下地。一个趔趄绊住,我下意识扶了床,却扶了一手的黏腻。
你流血了?盯着床单上铺开的一片猩红,霍天祈惊道。
我知是腰间挣扎开裂,却只能故作无妨地摇摇头:姨妈来了。
霍天祈吞了下喉结,抿抿唇:抱歉,我不知道——
放屁!就是不来姨妈我也不会跟你上床的!我抹了一把泪水,扎起凌乱的头发。
我说我去洗手间清理下。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儿。
我知道霍天祈一定能睡得着。在我身边这些年,他总能睡得特别安心。
就像现在,我一身血痕尚未干涸,他已经能够鼾声渐起,平稳呼吸。
我凝视着他的脸,找寻着三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我不是第一次,甚至也不是第一胎。
在云梦涵离去的那一天,酩酊大醉的霍天祈扑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傻逼。他压着我抱着我咬着我,一口一个小梦地叫着,最后如禽兽一样在他的跑车后座,要了我的第一滴血。
我以为,这已经是我们之间最大的秘密了。
然而两个月后,他独自一人去法国找云梦涵,未果。回来后再演一出颓废大戏,我依然只能选择作为一个‘知心的大姐姐’,守着他默默聆听。
不过这次没那么幸运,他喝到胃穿孔,二话不说就吐我一身的血。我扛着他的躯壳扎紧他的灵魂一路陪送上救护车——
事后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流掉了两个月大的胎儿。
我想,我们之间的秘密,又升级了。
《如果还有爱,就说我不在》很精彩,世界观大气磅礴,书里人物曲折无比,人物形象塑造很丰富,一心一意只走自己的路,做自己应做的事,林刻不是刻骨铭心又会是什么?很期待作者为我们一一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