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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玉是一位实际的女人,对于一个从农村考大学出来的女人来说,实际一点,现实一点,有一点点虚荣,追求一下物质享受,她错了吗?
她的母亲有病,哥哥要娶亲。每月给家中寄点钱,也是应该的。父母亲当初好不容易花钱供她读完大学,这点要求不过份?这份回报不应该吗?南晨,啊南晨,你犯什么浑,非得答应诗玉的话跟她离婚?让她独自去了美国?可是,她去了美国,这几年自己幸福吗?
美国是一个好呆的地方?多少才女留学生在那儿吃尽了苦果,还不是两手空空地回到了国内?
听说,诗玉跟一个法国男人在一起同居生活三个月,后嫁给了一个意大利商人。现在,她老家的新砌了房子,母亲的病也治好了,哥哥也娶亲了。一切都好起来了。
肖怡静把我拥抱她的手从肩头拿了下来,温柔地说,“晨,你早休息吧,我还有事情得马上处理。”
这时,我才从幻象中醒过来。
“很晚了,你若想听我的故事,下次讲给你听,好不好,去休息吧!”
我说这话时,心里是平静的,再也不没有初见时那么执着了。
肖怡静走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已入眠。
我想起了,肖怡静说的话:“其实老婆是什么? 从前的路人,以前的朋友,现在的伴侣,生活的搭档,感情的知音,一辈子的总结。女人是一架钢琴,遇到一位名家来弹,奏出来的是一支名曲;如果一个普通人来弹,也许会奏一条流行曲;要是碰上不懂音乐的人,恐怕就不成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