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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问出口,他静静地盯着秦歌月,看着她的反应,等着她的回答。
“自然是我买来的。”秦歌月的神情又恢复如常,“怎的,沈兄喜欢?沈兄喜欢我便送与沈兄,反正也是不值钱的东西。”
说着秦歌月便着手去解那个玉佩,像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宇文宸炀想着刚才秦歌月警惕的表情与现在举动,心中略有不解,刚才她的紧张,许是因为喝多了。
手中突然多出一阵微凉的触感,宇文宸炀低头发现秦歌月已经将玉佩放于他的手中,那玉佩无繁杂雕饰,或者可以说时候一块混沌璞玉,看不透玉质,确实像是秦歌月口中所说的不值钱的物件。
宇文宸炀看的正入神,头顶却传来了秦歌月的声音,“沈兄一见便是富贵之人,怎么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宇文宸炀默然抬头,接着回答道:“哦,我曾在我的一位故人那里见过一枚玉佩,与这一枚极为相似。”
秦歌月虽然是一脸醉状,但内心早已经打起了警惕,眼中的精明一瞬而过。
“不知沈兄口中的那位故人可还在?”
“在,只是许久未见。”宇文宸炀站直身子,他原本生的就高,此番秦歌月坐着,他站着,倒是让秦歌月心中有了不少压力。“秦姑娘且先在此等候,在下去一下茅厕,回来后便与姑娘一同去彰泽寺。”
宇文宸炀打断秦歌月的继续追问,并将玉佩收进了袖中,然后转身离去。
等秦歌月再也听不到宇文宸炀的脚步声,她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腰身,他不会回来的,他这是得了东西,而后把她给撂了。
晚渔从窗户外钻进了雅间,将她之前换下的玉佩交到了秦歌月手中。秦歌月接过来,在手中颠了颠。
“派人,跟上他,远远地跟着就行,看他拿着那玉佩要去哪,作何。”秦歌月的声音很是镇定,但内心确实波涛汹涌,难以平复。
六年了,从她十岁那年,她有了一些能力,便开始着手去查景立元年发生的事情。她秦氏,外祖薛氏被灭族的原因也都有些头绪,只是苦于当年留下的证据太少,所以无法翻案,但是她却可以大体推断究竟是为的什么事,虽然有些地方还是有盲点。
而那块玉佩,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或者只是母亲随意留给她的,但是她不相信薛婉容会在临死之前留给她一个毫无意义的普通物件,所以这些年一直在查。
今日也算是有所收获,希望这条线索不要中断。
晚渔接着便去最近的接洽点安排任务了,秦歌月独自一人顺着楼梯缓缓而下,故作依旧醉酒的样子,来到酒楼大堂,便准备离去。
“这位公子,请留步。”身后有声音响起,秦歌月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却发现是那店小二。
“怎么了?”秦歌月问道。
那店小二从袖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秦歌月的手中,解释道:“这是与公子同来的那位公子留给公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