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皱眉看了看这小家伙的身板,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吹倒。
绝骨龙和绝骨剑本就是一体多形的关系,如果绝骨龙不够强壮,那绝骨剑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所以,他决定第一步先从改变它的体质做起。
说干就干。
秦川目光一扫,便从地上捡起一根白魂鸟的骨头,随手扔给了绝骨龙。
那绝骨龙开始还有点害怕,不过当它靠近闻了闻后,马上就变成一副欣喜若狂的状态,抱着那根骨头疯狂啃食起来。
看到这一幕,秦川嘴巴一歪,有点哭笑不得。
我去,什么绝骨龙,什么珍兽,这分明就是一条小狗嘛?
没想到堂堂珍兽竟然喜欢吃骨头,这口味也是没谁了。
秦川心中一边大呼这绝骨龙也太好喂养的同时,一边不断把骨头搜集起来,堆到它的面前。
风卷残云般,绝骨龙将这些美食一扫而空。
吃饱喝足后,自然就要活动一下身体。
秦川二话不说,按照‘绝骨九剑’上的心法,心中默念出声。
旋即,那趴在地上悠闲自得的绝骨龙就像受到某种召唤般,忽然一下跳了起来。
浑身上下的骨头纷纷飞离,在半空中经过变化,组合成一把和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的骨剑。
在心念感应下,这把绝骨剑自然落到秦川手中。
长剑在手,秦川仿佛又找回了前世修炼时的状态。
‘绝骨九剑’中的内容一页一页从脑海中翻过,他的身体,也开始随之翩翩起武起来。
……
一天,匆匆而过。
月朗星稀。
秦川挥汗如雨,蓦然收剑,绝骨九剑的第一层已经基本练成。
“小川,我醒了。”
正好这时秦语也结束了自己的休息。
和秦语一样,秦川也准备了一只香喷喷的烤白魂鸟,递给秦语。
“姐,吃完以后咱们就准备启程回去吧。”
“你考虑清楚了吗?”秦语只是简单问了一句。
“嗯,我的实力已经达到火种八重天,现在又有绝骨剑,足以和秦家人一争高低了。”
一想到终于可以一雪多年耻辱,秦川的胸中,就忍不住一阵热血沸腾。
“好。”
没有多余的废话,秦语只用一个字简短表达了自己态度。
从秦川单枪匹马从秦烈府上把自己救下来,又在忘尸骨林中的种种表现,让秦语绝对有理由相信。
自己的弟弟,已经完成了某种华丽蜕变,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她不需要去询问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相信每个人都有秘密,只要秦川愿意,迟早会与她分享的。
只要秦川对她,还是一如既往和以前一样,那就足够了。
连夜,两人匆匆离开了身后这片苍茫的忘尸骨林。
……
刚走出林子,猛听到前方传来一道金属破空的锋锐之声。
秦川下意识地发动惊鸿闪,刚好躲开了一击致命箭伤。
心中大怒不已,循声向弓箭射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随着一大片火把靠近,一群劲装结束的杀手出现在面前。
“是秦川,老爷有令,格杀勿论。”杀手中有人兴奋地喊道。
“格杀勿论!?”
听到这话,秦川胸中怒火大炽。
自己没去找秦烈麻烦,秦烈反倒要致自己于死地?
秦语理所当然地就要站出来,却被秦川伸手拦了下来。
“姐,这些杂碎哪用得着你动手,让我来吧。”
说罢,秦川眼中寒光一闪,绝骨龙凌空变成一把绝骨剑,落在秦川手中。
秦川手腕一抖,一招‘绝骨九剑’上的尸横百里自然施展出来。
这些杀手比起家丁来说,实力要高出不少,是秦烈府上的精英。
每一个人的实力大概在火种四重天左右,如果合力的话,绞杀一名火种七八重天的武者应该不在话下。
但在秦川眼中看来,却只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
就像白天练剑一样,秦川实力爆发,把他们当成剑靶子,一个一个全都刺了个透心凉。
满地尸体,倒应了这招剑名,尸横百里。
人群中,还有一个幸存者,他已经被秦川恐怖的实力吓破了胆,又腥又臭的液体从大腿处滚滚落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有一个重要消息告诉你。”
秦川缓缓把剑对准他的喉咙,喝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杀手哆哆嗦嗦地说道:“我听老爷说,前天从元阳县来了一个妇人,你的母亲正好在她那里避难,于是就被她抓起来送到府上,现在,说不定还在府上呢。”
“母亲!”
听到这个消息后,秦川大呼一声,心中方寸大乱。
一想到母亲落在秦烈那个狗贼手上,指不定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一股仇恨的怒火就史无前例地在秦川心中爆发出来。
一剑,挑落杀手人头后,秦川拔腿就往楚南城赶去。
既是敌人,又何必仁慈?在战神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仁慈一说。
……
是夜,秦家。
地牢之中,一中年美妇被关押于此。
她浑身都是伤痕,一双美目中挂满泪水。
遥望明月,心中无不挂念她的儿子,秦川。
“木潘莎,别来无恙啊。”
地牢中蓦地响起一年轻男子的声音,声音中透着一丝猥琐和戏谑。
木潘莎惊恐回头,看到的竟然是秦烈的儿子秦广后。
黛眉微皱:“怎么是你?”
“废话,这是我秦府,当然是我,话说,你儿子秦川前两天好威风啊,大闹秦府,你看看,这就是你儿子在我身上留下的东西。”
秦广上前一步,月光照在他身上,一副脸肿如猪的绷带人形象跃然浮现。
“哼,那也会你咎由自取,谁让你们不做好事。”
“咎由自取是吧?”秦广眼瞳一缩,在木潘莎身上细细打量了一下,喉咙中发出一下咕的声音。
“没想到你都一把年纪了,身材姿色还能保持得这么好,难怪当年号称龙都第一美女,这么多年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吧,不如让我来帮你一下?”
言罢,他竟然拿出钥匙,打开了地牢的门。
木潘莎脸色剧变,惊叫道:“你干什么?秦广,你这个畜生,我是你的长辈,你不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住口,你这个贱妇,老子今天来就是要报复你,你儿子不是挺牛逼的吗?我倒要看看,让他知道我玩了他妈以后,他还能不能牛逼起来?”秦广一脸阴狠地道。
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的眼睛,仿佛也不忍俯瞰下方这丑陋的一幕。
“不要,天哪,让我去死吧。”
木潘莎一颗心如坠冰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但她浑身被缚,根本就没有求死之力。
“嘿嘿,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我爹今天出门了,整个秦府现在就我一个人,老子今天玩定你了。”
秦广两眼绿光大放,一只毛手眼看就要向木潘莎身上摸去。
轰。
便在此时,地牢之中,一墙从外面被掌力震碎。
破洞处,一道身影俯冲进来,凌厉一剑,准确无误地向那只毛手手腕上斩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