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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温笛没有回答,热汗从她的鬓角滑下,没入衣内,现在虚软的她看上去好像被驯服。
严贺禹总算满意。
他主动替她扯好衣裙,用缱绻却施舍的语调说:“只要你现在认错,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依旧是我最宠爱的情人。”
闻言,温笛终于却撑着身体,挪开两人的距离,冷说:“严总的宠爱,我可要不起。”
顷刻间,车内的温度似乎骤减二十度。
严贺禹阴冷凝着她,一字一句仿佛从齿缝中溢出:“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行,那我就如你所愿!”
温笛垂眸不再接话。
她就当,这场最后的荒唐,祭奠了她这三年的青春。
……
三个小时之后。
温笛被带到一个巨大的游轮上,被关进了一间舱房。
严贺禹离去之前,冷笑说了句:“温笛,好好享受最后的平静,等涨潮后我们的好戏可就开场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门“嘭”的一声关上,房间很快寂静。
温笛凝着外面的海域,恍然记起,一个月前,严贺禹曾答应带她出海游玩。
此刻,海面上还有白色海鸥飞翔,水天相接处一片蔚蓝,如果忽略自己现在是阶下囚,倒像是他如约履诺……
而这涨潮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八点。
舱门咔哒一声,温笛以为是严贺禹进来了,并没有回头。
不料,却听见来人喊道:“大小姐,你受苦了,老爷派我来接你回家。”
温笛回头一看,却发现来人是从小看她长大的管家,她怔了三秒,当年她为了严贺禹和爷爷闹翻……
三年过去,事实证明爷爷是正确的,她耗费了三年时间,严贺禹还是不爱她。
内心忽然一阵酸涩,温笛背过身去,缓了好一会儿。
“小姐,我们现在回首都吗?”
犹豫片刻,温笛却摇了摇头,管家立刻又说:“可是那个姓严的等到涨潮,要把你……”
温笛却抬手打断:“别担心,我能保证安全。”
刚刚抵达这片海域,她就认出这里是有名的虎鲨聚集地。
她只是,想亲手为这三年画上一个句号。
见温笛坚持,管家也没再劝,只道:“明白了,那我们这就去做后续准备。”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又等了二十分钟,温笛感受到游轮的颠簸,涨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