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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我竟然和你这种女人在一起过,想想都恶心!”
说完,他冷着脸转身离去。
傅晚晚呆呆站在原地,连呼吸都几乎忘记。
门关上,她身体晃了晃,喉间汹涌再也压制不住。
“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
一小时后。
医院。
傅晚晚带着氧气罩被推往手术室,手里还紧紧的攥着那封结婚请柬。
跟在病床边的薄遇寒,一向镇定的神色再也维持不住。
只能一遍遍的重复:“晚晚,别怕,大哥在。”
傅晚晚张了张唇,手微微动了动,却没抬起来。
“大哥……”
薄遇寒上前,抓住她的手。
傅晚晚恍惚看着他,苍白的唇微张,却吐不出声音来。
薄遇寒声音都哑了:“晚晚乖,有什么想说的,等你做完手术,我们再说。”
傅晚晚摇着头,用尽全身力气将结婚请柬塞到他的手里。
她知道,这次……她大概是过不去了。
薄遇寒眼眶骤红,低下头凑近她唇边。
这才听见傅晚晚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大哥……替我参加他的婚礼,告诉他……”
傅晚晚用尽全部力气,“我后悔……”爱上他。
最后几个字她还没说出口,那攥着薄遇寒的手倏然失了力气。
红色的请柬落在地上,异常刺眼。
“滴——”刺耳的警报响起。
心电图变成一条绝望的直线。
……
三天后。
东海市,圣玛丽教堂。
一场世纪婚礼在此举行。
薄景暮一身挺拔西装,听着众人恭维。
明明他修正了一切的错误,马上就要娶到年少时最想娶的女人,可为什么心情如此平静。
他的视线却落在宾客席上,没有找到那抹厌恶的身影,心底涌起一股怒意。
她竟敢不来,难道是真的和其他男人私奔了!
当婚礼开始,许鹿吟一席洁白的婚纱款款向他走来。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保镖从门口鱼贯而入!
为首的萧桓黑衬衫黑西装,只在胸口别了一朵纯白玫瑰。
萧桓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很抱歉,两位的婚礼恐怕得暂停了。”
薄景暮嗤笑:“傅晚晚就派你来阻拦我结婚?”
萧桓面无表情地递上白色讣告:“傅晚晚于十一月十号晚九点三分确认死亡,今天我来是请你去参加她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