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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些发烫,低着头小声说:“我自己就可以了。”
“你的手能够到背上去?”
白倾念猛地抬眸,想也没有想地点头,“怎么不能?前几天都是我一个人。”
顾景年微微眯起了眼睛,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不是有护士?”
顾景年又在套她的话?白倾念意识到这点,慌乱地垂下脑袋,用长发遮盖住瞬间苍白的脸。
从顾景年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乌黑柔顺的发,倾泻了窗外的一寸柔光,那模样看起来温顺如绵羊,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心生柔软疼惜之意。
顾景年性感喉咙微一滑动,不再逼她,而是薄唇一翘,悠悠然吐出三个字,“脱衣服。”
白倾念苍白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她不好意思抬头,咬唇说:“这种事不用麻烦你了,让佣人做就可以了。”
“我没有请佣人。”顾景年故意找茬,“我们两人有手有脚的要佣人做什么?你又没有多娇贵。在伦敦的时候还打发掉了我留给你的家庭医生和顾管家,一个人五年都过来了,如今你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跟我提佣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景年刀子一样的目光一扫再次抬起头的白倾念,忽而勾唇一笑,意味深长地说:“念念,我是你老公,你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我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现在不过要你脱个上衣,露出个背,你就害羞了?”
顾景年越是描述得细致,白倾念的脸越是红,她羞恼地瞪了顾景年半天,顾景年漆黑的眼眸始终盛满桃花般的笑,最终还是她败下阵来,钻进被子里把睡裙撩开,用被子遮住腰部以下的位置,她趴在床上,把小脸都埋入绵软的枕头里,咬牙说:“你来吧。”
顾景年嗤笑一声,坐到床沿上,漫不经心地往她背上看去,下一秒,他原本戏谑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隐约可见眸深处燃起了簇簇怒火,“劫徒敢把你伤成这样?”
他本以为白倾念身上是小伤,知道白倾念并不是娇气的女人,他也没有多在意,此刻看到她的背上根本不像是玫瑰花刺所伤,而更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磨过一样,雪白的肌肤上整片的薄皮脱落,那些针扎一样的伤口处,红红的一片,似乎还有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