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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改了个说法,“不如让她和君儿一样,半月住公主府,半月住陆家如何?一半跟爹一半跟娘嘛!”
这个提议又被太后否决了,“她和君儿能一样么?君儿那是两边都抢着要他,阿离是两边都不想要她,那么小的孩子她有什么错?”
“要让你们这样嫌弃?你们大人造的孽为何要让她来承担?你若真这般看她不顺眼,把她送来我这儿吧,让她跟着我住,阿离安静懂事,也不会吵着我。”
说来说去,还就是太后对这个外孙女稍微有点儿慈心,她爱女儿,也爱女儿的女儿,当年若不是她极力要求女儿抚养小阿离,公主是打算把她送去陆家的。
当时太后把她骂惨了,寻常人家的妇人和离,都是想方设法要带走孩子,甚至因为舍不得孩子,在婆家蹉跎一生,荣安有这个权力,为何不把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带在身边?
让孩子跟着父亲,以后有了继母受委屈了怎么办,她能放心吗?
公主当年刚把女儿生下来,确实,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太不容易了,白白送给陆焕之,以后不认她了怎么办?她岂不是很亏?还是自己养着吧。
可是养着养着越来越不像自己,性格也不讨喜,一看到她就想到前夫,公主真是越来越不想看到她了。
“别别别,我要是把她送来您这儿,皇兄又要训斥我了。”
当年因为她和陆焕之和离那事儿,皇兄虽然给她掩下来了,也给了陆家补偿,但也痛斥了她,如果她日后再不安分,私德有亏,别怪他不顾兄妹之情,公主犯法与庶民同罪。
公主也是从那回知道了,亲兄妹各自成家就是两家人了,皇兄对她的耐心有限,只有母后会无原则包容她,所以她常回娘家,也多是呆在母后身边,皇兄那儿少去。
太后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教育女儿:“你既然知道你皇兄会生气,就不要再作妖,陆焕之任淮扬盐运使八年,政绩可观,如今回京述职你皇兄是打算重用的。”
“阿离是他的女儿,你也要重视些,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让陆家和阿离难下台,捅到你皇兄那儿看他不骂你!”
公主撇撇嘴说知道了,想不到陆焕之还有几分为官的才能呢,也是,他那么奸滑,可不就适应官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