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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瑟瑟,你一个姑娘家,怎的张口闭口便是自己的婚事?自古女子嫁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由得你做主?你究竟知不知道害臊?”
曹氏没能完成心愿,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践踏自己的机会,江瑟瑟知道此举不是上策,但与其等闻王妃提起下聘再被自己回绝,使她的颜面荡然无存,还不如率先将话说明白,兴许还能给她少添几分火气。
无论如何,今日她决不能让这桩婚事促成!
弯腰磕头,额头重重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江瑟瑟咬了咬牙,并不打算狡辩,“母亲教训的是,只是这错事本就由瑟瑟而起,瑟瑟自当承担,将事情说清。”
“错事,什么错事?”江丰年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每当江瑟瑟露出这般倔强的神情,指定又是要闯祸!
江瑟瑟也不再藏着掖着,直言:“女儿此前不顾惜自己身子,做出好些为难父亲为难江家的糊涂事,女儿如今已幡然醒悟、悔不当初,在此向父亲赔罪,请父亲原谅。”
江丰年松了口气,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原是此事,罢了,残阳与你再三恳求,又将你死去的母亲搬出来,为父怎能不应?”
江瑟瑟见他还不明白自己意思,继续解释:“女儿因此大病一场,想通了许多事,自此再不敢强求他人、任意妄为,还请父亲替女儿解除婚约,女儿实在不敢耽误世子。”
此话一出,宛如巨石砸入静湖,激起了千层巨浪,厅内的主人丫鬟十余人,人人错愕惊的合不拢嘴,唯有曹氏脸上的惊愕渐渐变为了诡计得逞的欣喜。
“江瑟瑟!”江丰年怒而拍桌,将桌上的茶盏震的直响,茶水洒了一桌子,“混账东西,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江瑟瑟是当真觉得抱歉,但当她看见程平阔那张愠怒又丑恶的嘴脸时,她便明白,自己没有别的选择,无论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她都必须解除婚约,保住江家!
“女儿明白父亲的难处,可世子是碍于父亲的情面才勉强同意这门婚事的,瑟瑟虽为女子,却也明白强人所难并非君子所为,即便女儿当真嫁给了世子,也不会得到幸福,相反还会让世子感到痛苦,因此……”
“江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