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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惹了本王,还惹了你。”
祁宸晔大刀阔斧地在椅子上坐下,扫一眼她画的东西,奇奇怪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惹了我?什么事?”
祁宸晔哼笑:“哼,你就知道先问你自己的,不问问本王的?”
“夫妻一体,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王爷本事滔天,自己也能解决。”
这女人……脸皮真厚啊!
祁宸晔恨不能在她脸上盯出个洞:“阮氏母女被放出来了。”
薛玉琢手上动作一顿:“这么快?”
她昨天晚上从胡山上知道薛运程要打点的事儿,但也没这么快吧?
按说这时候胡山还没从钱庄提出钱来。
“什么理由?”
祁宸晔嘴角讥诮:“太子妃有喜,太子高兴,向皇帝报了喜,皇帝一高兴,就赦免了一些牢里的轻罪犯人。”
薛玉琢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祁宸晔好奇,还以为她知道这个消息会火冒三丈。
“我在想,这母女俩的运气要真够好的。”
祁宸晔冷笑:“她们运气好,有人运气可差了。”
“嗯?谁?”
“还有一个消息,你肯定也感兴趣。”
薛玉琢挑眉,祁宸晔看着她说:“胡山,你父亲身边的那个,死了。”
薛玉琢一怔。
“胡山死了?”
祁宸晔身子微微前倾,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是,他死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薛玉琢放下笔:“怎么死的?”
“被人毒杀,在他房间的香炉里,找到了未燃尽的毒粉。”
薛玉琢短促笑出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真是好心机,嫁祸到她头上来了。
“你怀疑我?”她干脆挑明。
祁宸晔浅笑不语。
“我没杀他,爱信不信,”薛玉琢语气淡淡,“不过,他身上那几刀倒是我割的。”
祁宸晔这才缓缓道:“我没有怀疑你,你若杀他,不会用毒,会干脆一刀毙命,你也不必担心有人怀疑你,那个香炉,已经消失了。”
薛玉琢漆黑的眸子幽深,映着清晨的阳光,璀璨得像星河。
“王爷信得过我最好,但也不要试图分析我。我杀人随心,用刀用毒,看我高兴。”
祁宸晔低低笑,好狂妄的女人。
她转过身,继续画她的图。
胡山只是小角色,她本来威逼利诱想做个眼线,如今死了也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