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界。”
姜阮阮瞬间感觉心一颤：“这一切你早就知道了？”
凌霄勾起一抹冷嘲。
姜阮阮苦笑起来，笑的极为凄凉。
她自以为的精密计划，在凌霄这里不过是一场抓捕游戏。
她逃不了的……
“跟孤回去。”凌霄彻底没了耐心。
但姜阮阮恍若未闻，还向后退了几步。
可她是个瘸子，往后退步的动作显得格外滑稽可笑。
“陛下，你不是一直说素浅是我杀的吗？我认了，我现在认了，你满意吗。”
姜阮阮的笑声格外凄惨，在他人眼中她现在这副样子跟疯子没有任何区别。
凌霄怒火中烧，快步上前大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姜阮阮，住口！”
他的话几乎是从牙关强挤出来的。
姜阮阮被吼的还来不及反应，凌霄又嫌恶的松开了她。
“把她带下去，洗干净再带到圣宸殿。”
凌霄对着禁卫军发号施令后，就从姜阮阮面前直直离开。
一个眼神也不再给她。
姜阮阮被禁卫军压到浴房，又被浴房嬷嬷抓住粗暴得清洗干净，换上素衣。
等她再被带到圣宸殿，已经快要天明。
禁卫军将她押送到殿外便离开，只余姜阮阮一人上前。
寒风吹过，姜阮阮之前的满腔愤懑又被冻结。
她一步步挪上前，却在门口听见了一个女人娇羞的声音，她瞬间整个人顿在原地不敢再上前半分。
殿中传来凌霄寒凉的声音。
“进来。”
姜阮阮推开门，只见一个满头珠翠的宫装女子挽着凌霄的手臂，诧异的看着她。
姜阮阮认出了她，正是素浅的妹妹，如今夜夜留宿圣宸殿的淑妃，素瑜。
她终究还是没有敢上前，整个人在石阶上跪了下来，将头磕在地上。
“求陛下饶命。”她的嘴里一直反复念着这句话。
凌霄阴沉着脸起身，入目看到的又是姜阮阮跪在地上求饶。
“姜阮阮，起来！”
昔日一袭红衣高坐在宫墙之上还对他大放厥词女人。
“殿下，钦天监说我天生凤命，注定此生是要嫁给你的。”
那时候不可一世的姜阮阮怎么会变成现在面前这个只会求饶命的蝼蚁。
凌霄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怒气，一声冷笑直击姜阮阮。
“你想活命，可以，那就求到素瑜原谅你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