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做出这种姿态，程寒佳讨厌他，讨厌到觉得他恶心，时时刻刻想让他滚远，甚至盼着他永远消失。
方亦照神色冷下来，“又玩什么……”把戏！
话还没说完，程寒佳就在洗漱台上平移了一段距离，用尽全力把腿环在他腰上。
扯着他松散的领带，程寒佳鼓足勇气抬头。
“我说，不想让你走。”
程寒佳眸子晶亮亮的，漆黑的眼底闪动着熹微的星光，配上一双惑人的狐狸眼，极尽魅惑。
方亦照喉头发紧，神色也随之柔和下来。
程寒佳很满意他的反应，探出身，也不顾自己能不能掌握平衡，用细白的藕臂缠上方亦照的脖颈。
方亦照下意识接住她。
“唔，我困了，回去睡觉好不好？”
身体腾空而起的那一刻，程寒佳就知道，方亦照还是和以前一样，抗拒不了她的任何要求。
上辈子看上方亦照的女人都骂她什么来着？
对，小妖精。
小妖精就小妖精吧，强迫自己温柔典雅一辈子还不是落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这辈子，她就做个小妖精，方亦照一个人的小妖精。
困是真的困，程寒佳一沾床就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夕阳刚落，和煦的暖光撒在屋内，促使程寒佳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程寒佳眸光陡然一变。
这个时候找她的，只能是一个人，算计了她一辈子的好妹妹，程雪韵。
绝食、割腕这种招数，可都是程雪韵‘好心’教她的。
程寒佳记得程雪韵当初给了她一把刀，据说是特质的，割腕时会划出一道假伤口，吓吓方亦照就行了。
感受着手腕的疼，程寒佳显然又被当了一次傻子。
她起来翻出那把刀，笑着给程雪韵回了一条消息。
如果有人在场，一定会注意到程寒佳这个笑有多邪恶。
得到程雪韵的回应后，程寒佳换了一身睡衣，慵懒的躺回床上。
上辈子程雪韵和焦俊生算计她的，她铭记在骨血里，这辈子，她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血债血偿。
方亦照坐在书房里，眼神微晃，显然没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助理秦征叹了口气，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钻石王冠。
“方爷，上个月给夫人定制的礼物到了，您看？”
方亦照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