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往面摊走去。
“凡哥，你等等我啊！”姜浩然从后车门下来，连忙跟上了何凡的脚步。
“两位同志要吃面？”卖面的大婶笑着问道。
“两碗面。”
何凡在张晓涵对面坐下，中间隔了两张桌子。
不远不近的距离，却刚好能看清张晓涵的脸。
那张脸太白太美，就连燕京大院里的那些姑娘都比不上她。
她的头发在胸前绑了两个辫，看起来比那天晚上多了一丝文静的味道。
宽大的蓝色上衣穿在她身上，一点也不显得肥大，反而将她的腰衬托的格外纤细。
何凡的心跳开始不自觉地加快，有种快要控制不住的感觉。
张晓涵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抬头便对上了他炙热的视线。
何凡不躲不避，反而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有病！
张晓涵认出是那晚的人，狠狠瞪了他一眼。
如果是那天晚上，她绝对是不敢这么做的。
可现在他明显穿着军装，确定了他不是坏人，也不是跟李大根是一伙的，张晓涵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原以为他会就此罢休，可令张晓涵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没有收回视线，反而朝她斜斜挑了挑眉。
痞痞的模样令张晓涵一噎，最后索性不再管他，低头跟自己碗里的面奋斗。
何凡好心情地勾起唇角，就连平常看都不看一眼的拉面都觉得香了许多。
“凡哥，不去说句话？”姜浩然扒拉了一筷子面，口齿不清地问道。
何凡斜斜看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可是正经人。”
姜浩然嘴里的面差点没喷出来。
正经人？
谁家正经人这么盯着人家姑娘看的？
可话又说回来，一听说恐怖姑娘在这里，何凡连饭都没吃便开着车追到了城南，向那些卖东西的人打听出他们的去向后，又一路走一路问的，才终于追上人。
这么辛苦，难道就只是想多看恐怖姑娘几眼？
姜浩然有点不相信。
“看什么看，我要是上去了，跟那些乱找小姑娘搭讪的流氓有什么区别？我告诉你啊，这里可不是燕京，你丫给我收起你那些不良思想！”
何凡教训着姜浩然，双眸却紧紧盯着张晓涵，眼睛都不眨一下。
姜浩然委屈极了，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谁叫从小到大掰手腕，他们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