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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下我一样,害怕我有事。他抱着我哭了一个晚上。是我脸上这两道疤,把我弟弟拉了回来。事情已经发生,我真的没有力气追究过程。”
“我来不是为了跟你商论这个,如果你还要说下去,我……”
祁树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的话:“你什么?走?”
童遇安说:“不走。”
两个人贴着额头对望着,呼吸相闻,无数隐忍的情感从这一呼一吸间迸发、流转。
“想给我做饭?”他声音清沉,引力似的牵绊住她。
童遇安对他耳语,媚语如丝,每说一个字,唇瓣就若即若离地刷在他的耳廓上。“我想找个人给我做饭。”
祁树没有片刻停顿,抱着她进了卧室。
两人重合在一起倒在床上。祁树的呼吸很重,用嘴唇压住了她。她张嘴,接受了他,柔润而灵活的舌头和他纠缠,吸吮。她的温存,是顺从,又是呢喃。
祁树受不住这些,强硬而迅猛地直戳她的咽喉……
童遇安有点难受,软弱地哼了一声。她抬起手,拉着他的毛衣,帮他脱掉。
紧接着,解他的皮带,可能是心急,动作反而毛躁。
祁树急不可耐,他握着她的手腕伸向两侧,猛一下扯掉皮带,脱了自己的牛仔裤。他的腿修长有力,肤质细腻。
童遇安直直盯着他身上的三角裤衩。祁树被她看得胸口里百爪挠心,要扒她的衣服。
童遇安一脚踹开了他。
“猴急什么?”
祁树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猴不急,鸟急。”
“咳……咳……”童遇安呛着了,咳个不停。
祁树俯身,埋头在她脖颈间,如饥似渴地,时而嘬,时而啃咬。
室内只亮着床边的落地灯,那暖橘色的光线斜射在床上。
祁树喘息着对她耳语:“童遇安,我要你。”
她说:“不走了吗?”
祁树抱着她的头,心脏好像被人拧了一把。
就在现在这一瞬间,他意识到,他回来太晚了。
如果他能早点踏出这一步,或许这些年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不对。
他若早一点不顾一切地抱紧她,他若早一点告诉她那是喜欢。
或许,他与她的那些年也就大不相同。或许,所有人都得已从不甚完美的现状中安好。
她需要他。他却像个逃犯一样东躲西藏。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