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过来。
“天不绝人，魔族的火羽箭都没能要走你的命。这是妙手医圣调制好的仙丹，你快服用。”
顾千雪接过药，道了声谢。
殿内，不见宫凌沨，她的眼神不由得黯了黯。
虽知无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口：“帝君他……”
“帝君在熠阳宫。”银尘沉声道。
闻言，顾千雪握着药瓶的手微微收紧，只觉得伤口越发的疼。
银尘看着她苍白的脸，叹了口气：“你该清楚的，帝君的心仪之人是谁……好自为之吧。”
他的话字字有力，砸在顾千雪心上仿若巨石沉压。
顾千雪无力回应，只能沉默地闭上眼，敛去情绪。
银尘不知何时离开，窗外的夜风吹拂而来，带来阵阵凉意。
顾千雪握紧手中的瓷瓶，思绪翻涌，彻夜未眠。
足足过了五日，她的伤才堪堪好转。
这几天，宫凌沨从未踏足过鸾栖宫，亦未来探望过她的伤势。
虽早就料到会是如此光景，但顾千雪的心还是忍不住涩痛。
她为宫凌沨出生入死，还要为他心仪之人舍命替死。
自己的人生，竟这般荒凉……
顾千雪上了药，想出宫走走，排遣淤堵的情绪。
想着身穿帝后服饰，她便未戴面具。
可不知不觉，她竟走到了熠阳宫。
看着眼前熟悉的宅院，顾千雪心里五味杂陈。
驻足凝视许久，她决心转身离开，却看到宫凌沨揽着南宫芩儿迎面走来。
顾千雪愣了下，怔怔的看着两人。
而宫凌沨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习惯性的皱起眉。
“你怎在此？”
顾千雪眼神微黯，麻木地跪下行礼：“见过帝君。”
动作牵扯伤口，又是一阵撕裂的疼，连带着面色都苍白了几分。
宫凌沨看在眼里，心中无端升起了几抹烦躁。
而一旁南宫芩儿看到顾千雪，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上次听说阿沨斥责你护我不当，我已批评过阿沨，顾千雪仙子莫要放在心上。”
她说着，手挽上宫凌沨的手臂，侧目看他：“不过说起来，她与我当真有几分相像，若不是在你宫中见到，怕是要错认。”
此话一出，顾千雪下意识看向宫凌沨。
宫凌沨眼神闪了闪，什么都没说。
良久才凉薄的吐出一句话。
“纵使再像，也只是东施效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