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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并没做大的改动。
前厅没人,她本该出去,可双腿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走进内室。
入眼,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正靠在浴池旁。
周围雾气袅袅,男人额头有紧密的汗珠,长发湿漉漉贴在肩头,健硕的胸膛孔武有力,完美的腰线和腹肌,绝对是她见过那么多男人中最完美的。
“还不闭上你的眼睛出去!”
方瑾墨的衣服丢过来挡住时黎整张脸时,时黎看到了他突然张开富有杀气的眼神。
“身为女子怎可随意进入男子的房间,还有,没有人教你敲门吗?”
直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时黎缓慢的把衣服拿下来,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发现他已经从浴池里出来并穿上白色里衣,她索性将两只都睁开,“我敲了,是大人没听见。”
况且,爹以前的房间里没有浴池。
见方瑾墨耳垂微红,没想到一个杀人如麻的锦衣卫前指挥使也会害羞。
她忍住笑,“卑职发现了线索,想第一时间告诉大人,但既然大人没空,那卑职待会再来。”
“站住!”
方瑾墨冷眸张开,像是巨兽在暗夜里抬起头了头,许是许久没说话,他嗓音有些哑涩。
“过来。”
时黎刚转身,听到他喊话忙又转过身来,原以为是大人要听她的线索,却见他突然背过身去,露出背脊上一个长达二十公分的伤口。
“大人?”
“瑾余不在,你来替我上药。”
接过他丢过来的药瓶,时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嗯,是这味。
方瑾墨的伤口在后背后腰处,他一个人的确没办法上药,时黎拿着药瓶走过去时才看真切,他的伤口原本是愈合的,但因为剧烈运动导致崩开,此刻还在渗血。
纵使她看惯了不少尸体伤口,还是被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吓到,因为方瑾墨从始至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更没哼一声。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
“药粉洒在伤口上立刻渗透,还有兹啦声,大人,这一定很疼吧,你的脸怎么连红都不红一下?”
看着女子双臂缠绕胸前,细致温柔的为他缠绕绷带,方瑾墨端正坐着,依旧是冷冷的腔调。
“本座也是第一次看女子窥探了男子的身体,脸不红心不跳的。”
时黎冲他怒了努嘴,“大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