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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风朝着南凤阙的面门直冲而去,他临危不惧,嘴角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直到尖锐的石子划破他如玉般白皙的脸颊,滴答一声,一滴鲜红的血液低落在书册上,随着书墨纹理晕染开来,宛若一朵盛开的雪莲。
不躲?还是躲不过?
江羡月皱起眉从墙头跳了下来。
南凤阙抬起手摸了摸脸颊上的血迹,转过头看向了江羡月,浓如暗墨的眸子多了一丝不解,“阿月这是为何?”
“夏日蚊多,刚看到有只虫子一直在你身边飞来飞去,原本想替你解决的,没想到失手了。”
这理由,真的很牵强了。
南凤阙暗自吐槽一番,再转眼,江羡月已经在他对面坐下,姿势慵懒洒脱,完全没有京城该有的大家闺秀风范。
“今日府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不去瞧瞧?”
江羡月单手托起下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南凤阙,似乎要把他脸上看出个洞来。
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她昨夜特意去了趟容氏的院子,将无烟碾碎洒在了容氏的衣物上,容氏断指早上必定要换药,这个时候无烟必定会乘虚而入。
这一切在她的意料之中,而也有意料之外的,比如那个黑衣人……
察觉到江羡月话里的意有所指,南凤阙轻咳了下,缓缓道。
“你还没有在人前公布完的身份,我自然不能出去给你惹麻烦了,若是叫别人看到你院子里跑出来个男人,你可有嘴都说不清了。”
说的也是,算她思虑不周了,江羡月垂下目光,再抬头就见南凤阙正擦拭着脸上的血迹,绝色的面容因为这一抹猩红,反倒是褪去了清冷的优雅,多了一丝温润的艳丽,看在他人眼里,竟多了一份平日没有的妖气与魅惑,堪称世间绝色。
江羡月心脏忽然跳快了几分,她吓的连忙移开目光,这人真的不能多看。
要命。
“阿月过来是有何事?”
怕被察觉出窘态,慌乱之中江羡月抓起南凤阙放在一旁的书,刚翻看两页,赫然看到两行诗词“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再翻看下去,竟发现这俨然就是现代的唐诗三百首!
难道这个世界还有跟她一样穿越过来的人?
江羡月的瞳孔骤然放大,连忙抓住了南凤阙的手腕,“这书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