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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她:“喜欢就拿去看,只是别弄丢了,也不要借给别人。”
欧阳景玉接过书,她没想到齐老师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还把这本对他有着特殊意义的书借给她。她把书紧紧捧在胸口,感觉像做梦一样。从他家出来,想着他说的话:“喜欢就拿去看,只是别弄丢了,也不要借给别人。”
“别人!”他所指的别人是指除他和她以外的人吗?她想着自己把书偷偷藏在床垫之下,就像藏着一个秘密,半夜时分,等大家都睡着了,再偷偷拿出来,借着走廊的灯光或者阳台上的月光,不敢读出声来,可心里的声音却大得充满了整个内心世界,这种感觉就像情人间的偷偷约会,甜蜜、羞怯,还有一点犯罪感。“别人!”让他和她拥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这个秘密让她在他的内心里和“别人”区分开来。“别人”带来的亲密感,让欧阳景玉感到这是个温暖的秋天。
下午,上课时间她又去了,站在门口,带呼吸平稳了,她才敲门,在等待开门的功夫,她注视着眼前这道门。这是一道毫无特色的门,一路上来,家家户户都是同样的门,同样的锈迹斑斑。这扇门却有着不同其他的意义,它隔着的是她渴望进入的世界。
门打开了,迎接她的是她渴望见到的面容,在跨进大门的一瞬间,欧阳景玉感觉自己长大了一些,未知的东西带给她的无所适从少了一些,她少了一些慌乱,多了一份镇静。
门口摆着一个小鞋架,刚好可以摆放四双鞋。拖鞋放在上层,出门的鞋放在下层。这一定是他中午抽空出去买的,上午离开的时候他看见她打开鞋盒拿出鞋子换上。欧阳景玉换上拖鞋,自己的鞋挨着他的鞋,像两个亲密的人在窃窃私语。不知为何,和齐老师在一起,不论做什么,想什么,都透着一丝想入非非的暧昧。她尽量隐藏自己,生怕心事被齐老师看破。
下午在忙碌的工作中过得很快,大部分清理工作已经结束,难点疑点都集中在一个小盒子里。
欧阳景玉又准备要走了,齐云枫说:“你忙了一天,请允许我请你吃顿饭。”
面对欧阳景玉齐云枫真诚的邀请,欧阳景玉拒绝的话完全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