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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变了变:“您说笑吧?我们这儿可是要死亡证明才能办理手续。”
“那些资料很快就会办理好。”池月说道。
从陵园离开,阴沉的天际下起了细细蒙蒙的小雨。
池月开着车,收音机内播放着最新的娱乐新闻——
“歌坛巨星白景深携神秘女子共进晚餐,疑似好事将近。”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压下胸口翻滚的涩意。
结婚三年,白景深很少传出绯闻,鲜少几次都是和所谓的神秘女子。
众人都在津津乐道那女人是谁,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那女人是白景深心底的朱砂痣——
许安冉。
池月忍着心痛将车开回了家。
看着玄关处白景深拿着话筒星光璀璨的瞩目海报,神情微微恍惚。
回过神后,她去了画室,掀开画架上的白布,拿起画笔沾上颜料,挥笔如飞。
身为画家,画画大抵是她排遣郁结心情最好的方式。
时针一圈圈转动,窗外的天色也渐渐由明变暗。
凌晨一点。
门外传来电子开锁声。
池月一怔,连忙卸了围兜,放下画笔走出去。
白景深披着皮夹克,背着吉他走了回来,右耳上的黑钻耳钉透着不羁的痞意。
“回来了。”
池月如往常一般给他准备拖鞋。
“嗯。”白景深放下吉他,语气淡漠。
“明天我在美术馆有画展,你……”池月看着他,斟酌着开口问道。
“没时间。”
白景深眉头微蹙,打断了她。
他褪下身上的皮夹克挂在了衣架上,淡淡扫了池月一眼。
“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没必要演得这么逼真。”
说完,他径直去了隔壁的卧室,关了门。
池月噎住,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她转身,正要回画室,却看到白景深的铆钉皮夹克上,多了一个卡通胸针。
池月呼吸一滞,胸口一阵悸痛。
与此同时,她手腕处的电子表也传来嘀嘀的报警声,显示心率过快。
池月连忙进了自己卧室的隔间,再解开衣裳的纽扣,露出左胸口的金属芯片,连接电源。
手机传来一阵震动。
她戴上蓝牙耳机,按了接通键。
耳机另一端传来研究所张博士的声音:“小池,最近心脏适应得怎样?”
池月看着充电仓内的心率数据,轻声回应:
“以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