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样貌。
他现在还能看上她的点，大致就只剩下这张脸了。
陆程铭看着她，有些不认同：“你现在已经瘦的脱了形，脸色也很差，还是希望上点心。”
苏绾不由得摸上自己的脸，勉强一笑，点了点头离开。
从医院出去后，一路冷风，可苏绾却感觉不到冷。
想起陆医生说的话，她看见不远处一家化妆品店，忍不住抬脚走了进去。
很快就有店员出来接待她：“太太想买什么？”
“你能教我化妆吗？”苏绾迟疑了半响才开口。
从前，封郁琛说她素颜很清丽，有种清水出芙蓉的感觉。
所以她鲜少化妆，可如今她病了，连带着脸色也比从前差了不少。
她不想封郁琛看到自己丑陋的样子。
店员很热心，帮她画了一个妆容，苏绾看着镜子里漂亮明艳的自己，和店员匆匆道谢后回了家。
晚上。
她做了一桌子菜，每一样都是封郁琛最爱吃的，满心期待等他回家。
“吱嘎！”房门被人推开。
“你回来了。”苏绾惊喜起身，心里不由紧张。
封郁琛看到她精致的妆容一瞬的失神，随即眉头一紧，语气骤冷：“脸上画的什么鬼，擦掉！”
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她还化妆给谁看？
苏绾整个人僵在原地，像是被什么闷头打了一拳。
回过神，她慌忙去擦嘴唇，口红擦过嘴边，却怎么都擦不清，反倒更显狼狈，像舞台上的小丑。
“够了！你自己吃吧。”
封郁琛的眉头越发紧皱，转身回房，“嘭”得一声将房门关了。
苏绾笨拙地擦着脸上的妆，心口钝痛，眼泪不知何时爬满了脸。
初冬的夜晚很冷，一桌的菜冷透。
苏绾见封郁琛没有出来的打算，将自己亲手做的菜全都倒进了垃圾桶。
她回到房间，封郁琛已经睡了。
苏绾走到在他身边蹲下，贪恋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伸手想要去触碰他的轮廓。
可是手还没有放下，封郁琛就翻了个身，彻底隔绝。
原来，不爱一个人的时候，连她的气息靠近都会躲开。
苏绾将手僵硬收回，半晌，她才开口：“可能，我终究不能陪你了。”
来到书房，苏绾草拟了一份离婚协议。
协议的最后一条是，净身出户。
当初嫁给封郁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