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学校友，也是当今医学杂志上的常客，专攻学术论文板块。
可是什么叫……替代品？
舒菀有些心慌。
只听门内周敛深好友严钦的话再次响起：“不过我也能理解，毕竟程薇是你的初恋，听说你俩一直有联系？”
初恋！
舒菀大脑一片轰鸣。
像是怕听见什么更残忍的话，舒菀用力一把推开门。
周敛深躺在病床上，听见动静后淡淡抬眸，在看见来人是舒菀时蹙了蹙眉。
他语调冰冷：“你怎么在这？”
刹那间，舒菀心中的愤慨与悲伤被砸的粉碎。
她端着托盘的手微微收紧，尽量平声提醒：“我和你说过，我在这里工作。”
周敛深闻言，双眸之中闪过一丝诧异。
舒菀看在眼里，瞬间恍然：他不记得。
或者说，整整三年，他也许从未认真听过自己说的话。
病房内的气氛有些僵硬。
严钦站在病床旁，面露尴尬：“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话落，他转身快步离开。
病房门关，一片寂静。
舒菀紧攥着手心，指甲陷入肉里，阵阵疼痛提醒着她开口：“刚刚严钦说我只是程薇的替代品……是什么意思？”
话音落地，周敛深毫不犹豫回答：“字面意思。”
舒菀呼吸一窒。
当年还在学校时就有人说过，自己与程薇长相相似，她没在意过。
直到临近毕业，她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实验报告，却被程薇窃取！
舒菀更觉得自己不可能和这种人品低劣的人相像！
可现在，她以为谈了三年恋爱的男朋友，却说是把自己当做程薇的替身……
心尖的疼痛在此刻蔓延上四肢，舒菀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周敛深，你知不知道程薇是什么样的人，她当年偷了我的实验报告……”
“够了。”
周敛深冷声打断了舒菀的话，字字加重：“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短短一句话，舒菀只觉是万箭穿心。
满心的质问都堵回了嗓子，说不出口。
舒菀看着周敛深微白的面色，终究，还是心疼。
她将托盘放在床边柜子上，声音很轻：“记得吃药。”
话落，用尽了全身力气转过身，一步步走出了病房。
回到办公室。
舒菀脑海一片浑噩，直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才发现自己手脚无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