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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水刑果真没有半点痕迹,连萧言都看不出她曾受的折磨。
姜九笙不愿让萧言担心,只能苦笑一声。
萧言攥紧了手,即便姜九笙不愿多说,他也清时知道与时瑾有关。
他咬牙看着姜九笙苍白的脸,恨声道:“时瑾根本不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
姜九笙沉默下来。
半响才开口,声音病弱沙哑。
“值得的,那年灯会是时瑾救了我,我此生也不会忘记。”
许是想起往事,她原本还黯然眼里又多了几分光亮。
萧言明白姜九笙是个情种,苦笑着看着她摇头叹息:“你怎么这么傻啊……”
姜九笙勉强笑了笑,突然想到还没有为时瑾做针灸。
她匆忙要起身:“师兄,我还要过去给王爷做针灸。”
萧言见她站起来都费力,立即阻拦,但姜九笙固执的想要起来。
两人拉扯之间,门被打开。
时瑾被侍卫推着轮椅进来。
看到两人拉扯这一幕,时瑾的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
姜九笙竟然和另一个男人拉拉扯扯?
时瑾墨眸里全是寒意,冷笑一声:“难怪答应和离,原来是找好了下家。”
姜九笙怎么也没想到时瑾会说这种话。
她难以置信的辩解:“师兄只是为了给我看病。”
时瑾完全不信,他只觉得姜九笙和箫言站在一起刺眼无比。
他眼带阴鹜:“装病装的还挺全套,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病?”
姜九笙张了张嘴,可到嘴边的话在看到时瑾冰冷的眼神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可以说,可是时瑾会在乎吗?
大概她说了,他也只会开心她总算要如他所愿,永远离开他不再碍眼。
一边的萧言却被时瑾的话激得怒火上升:“王爷,请适可而止,师妹毕竟是你的妻子。”
时瑾见姜九笙低眉不语,越发恼怒。
“我从没把她当过我的妻子,我只庆幸马上就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时瑾的话狠绝无比,如同一把利剑,刺向姜九笙,搅得她胸口又疼了起来。
姜九笙深吸一口气,蹒跚起身下跪。
“王爷,我与师兄清清白白,您尽可辱骂我,但请你不要毁了师兄的清誉。”
时瑾见姜九笙还在如此维护萧言,整个脸色变得铁青。
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