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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文序点头:“继续走吧。”语毕三人继续向水深处步行。
结果如蔺文序所料,疯巷的大小确实难以估计。
三人涉水约莫走了近两刻钟,仍然不见其巷尽头,而且周遭依旧漆黑难行。
所幸疯巷的壁中嵌了些与地面相连、通风用的窗孔(但从周遭的空气嗅来,这些窗孔的实际功能似乎不大),从孔中透进的微弱月光,依稀仍能辨位。
但由于光线实在过于微弱,期间打头的莫云与霍不常仍遭了不少次经过门廊,被底下的门槛拌倒,跌个落水狗的悲遇。
所幸疯巷结构乃是一条巷子通到底,两侧几乎没有叉路,只有无数的小房间与空空如也的牢房。
久经恶臭熏染,三人的衣物都已沾上抹不去的味道,隐隐发出中人欲呕的腐臭。
在这瘴气瀰漫的地底下,光是呼吸都艰难万分,涉水许久的霍不常终于忍不住埋怨。
“这排水的工程怎么搞得?”霍不常高举着兵器,以免浸水受潮“才一下雨就积成这副德性,是人待的地方吗?”
至于莫云则是满身大汗,硬是憋着鼻子不用,大口用嘴巴喘气,一个字都不想说。
“......疯巷水火不入,疫病时起,瘴疠之气长据囹圄,因此方有人间地狱之称。”蔺文序用袖子摀住口鼻。
“是吗,我以前从未听过这种说法。”霍不常皱着眉头,隐隐反胃。
“你是平民,是以未曾听说。过去我居住朝中时,对此恶名昭彰之所便已有耳闻。”
莫云闻言,忽然心生疑惑。
居住朝中?那不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吗?
“蔺公子,你说你在朝中就有耳闻?”莫云问到“可是听说您三岁时就不在宫中了,因为您祖父......啊。”
莫云突然发现霍不常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看。
啊。莫云这才意会过来。
惨了。说到不该说的事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会烧香得最神,不会说话得罪人;这下该死,血海深仇都不小心给说漏出来了。
“你要说,我小时祖父就已被正法,而我则遭迁外地了?”蔺文序口气却一派轻松,毫不在意。
“呃......”莫云不知如何答话。
“是没错。关于疯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