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月色笼罩,伏在窗口勘察的检察官忽然激动说,“沈检察长,霍严的人马到了!”
祖宗冲向狭窄的半截玻璃我也跟过去,顺着他视线眺望,港口第一重防守的铁门缓缓打开,无声无息的码头终于有了动静,十几盏灯瞬间点亮,犹如长龙,犹如奔腾的海浪,灯火通明,长笛嘶吼。
岸上堤坝的帐篷与平涌房出数十名马仔,有条不紊汇聚到第二重门迎接,四辆护送的防弹车开道,一辆宾利居于正中,速度不急不慢,稳稳驶入,停在岸边甲板的尽头。
第三重门里就是仓库,纯黑的铁栅栏卷起,露出一堵厚重潮湿的木门,头车跳下几个马仔,拔枪打碎了门砰锁地一声轰然倒塌,溅起飞扬的尘埃。
检察官注视这一幕压低声音“说霍严极其狡猾,白道和他杠了几十一次点把柄抓不到每次都是差一点。当初乔四的家人偷渡国外,就是他背后谋划,机场布下天罗地愣网是无功而返,省厅气得把这件事按当下时的厅长心脏病发作住院了进手术室之前,指着灯说绝不放过霍严。”
我扑哧一声检笑察官愣住,回头看我我问他后来呢。
他挺尴尬的“后来霍严越混排场越大。”
我笑得更忍不住。祖宗十分冷静他锋锐的眸子一动不动锁“定像是有诈吗。”
检察官说不像他人都亲自来了,有这功夫挖坑吗?
江面的风愈刮愈烈,船只开始摇祖摆宗单手撑住玻璃,另一手拥我入怀遮挡舱顶掉下的砖板。
“霍严除了做生意,他最大的爱好是什你么知道吗。”
检察官摇头,祖宗说就是耍条子玩。
我忍着笑,埋在他胸膛颤抖,他以为我伤到了问我要紧吗,我摇头,他不放心,抬起我的脸,仔细打量每一寸,的确什么伤都没有,他才松开我。
“在船上等着。”
我立马握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他蹙眉,在我额头点了点,“听话。”
检察官说要不带着林小姐吧留在船上倒不安全了,咱们顾不上她。
祖宗没吭声,此时岸上的北码头已经亮如白昼,马仔撑起一把伞,将霍严从宾利车内接下,一拨人围拢上去,驻守在他四周,这是黑道的规矩,头目出行办事,都要支着防弹伞护头,以防暗箭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