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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舒了一口气,随后匆忙去里面拉推车。
温凉的面色呆了一下,随后轻轻扯了扯唇角笑了,他没事了……
推车从面前而过,男人苍白虚弱的面色下,紧闭的眼睫垂落,英挺坚毅的五官上毫无血色,冷峻又朦胧。
“东铭……”她跟上去。
“你站住!”唐欣然拦在了她的面前,嗤笑道,“温凉!还要我说几遍你才能懂,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立刻离开!”
“唐欣然!”
温凉几乎要崩溃了,冰清的双眸中蓄满泪水,“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次算我求你,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你就让我留在这里,看着他行不行!”
“嘁——”唐欣然不屑的冷笑,每一个字都带着恶意,“温凉,收起你假意惺惺的样子,你这次回来,不就是想要破坏我和他的婚礼的么!我告诉你,你这就是在做梦!”
她转头吩咐身边的人,“看好了给她,不许让这个人踏进病房半步!我也不想再看见她!”
唐欣然恶狠狠的甩下最后一句话,以警告的眼神划过温凉的面庞,冷呵一声,转身离去。
“东铭……东铭……”
温凉想再度跟上去时,那些保镖模样的男人挡下了她。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麻烦别让我们为难。”
站在原地,她只觉得指尖凉透了,用力的吸了一口气,逼回眼眶里的泪水,强颜欢笑。
……
一天一夜,病床上的男人都没有清醒的迹象。
温凉坐在医院走廊的板椅上,弯着腰,捂着脸,脑海中频繁闪现过曾经的一幕一幕。
八年,他们认识了整整八年。
相爱四年,分开四年。
没有人知道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纵然是争的头破血流,也要抢到美国大学交换留学生的名额。
没有人知道,她四年前的离开,是带着多么决绝的信念,和一颗多么脆弱的心。
在美国的日子,她去做兼职,去参加社交,努力的融入每一个团体,试图去忘记曾经的一切。
可她,最后还是低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