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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花若玲真是觉得哭笑不得。
我是不是太紧张了?花若玲重新坐回座位。
正想趴在桌子上好好静下脑袋,刘梅却突然叫醒花若玲:“花若玲快看,谁来了?你快看看谁来了啊?陈诺言来了……”花若玲被刘梅叫嚷着推起时,正好看见站在教室门口的陈诺言,一脸笑意的他站在阳光照射下,透着耀眼的光芒。
“找你啦,找花若玲啦,快去快去……”和刘梅说了两句花若玲就出了教室门。
“有什么事吗?”花若玲尽量挤出笑容,她知道,再疲惫也不该对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没事就不能找花若玲了吗?”陈诺言比花若玲高出一个头来,看着花若玲笑容暖暖地,“现在找你,自然是正事啊!走吧!”
说着就拉着花若玲大踏步走着,引得身后刘梅的笑声都可以听得见。花若玲有些难为情地松开陈诺言的手站着:“到底是什么正事啊?”
“请你吃饭算不算正事呢?”冲花若玲一笑,陈诺言又拉着花若玲走着。原来已经到中午午休时间了,可是奇怪花若玲的肚子根本一点都不饿,甚至还有些涨呢。若不是陈诺言提醒她,她根本还没有想到要去吃饭。
食堂里,花若玲低着头细数米饭,根本没把陈诺言满脸笑意地说说笑笑当一回事。其实她真的只有数米饭的力气,连吃的力气都没有。
“我说到外面去吃吧,你非不听,现在是否难以下咽呢?”陈诺言故意沉着脸色责怪花若玲。
“还好啦,只是我不饿而已。”花若玲淡淡地说道。还是停止了手中扒拉米饭的动作,夹起一片蔬菜放进嘴中。慢慢地嚼着,苦涩中仿佛还带着腥味,其实她很想吐出来,不过最后还是咽下去了。一片叶子就吃得如此辛苦,她实在不愿意再吃了。
脑子中总是不断回响着那一滩滩的黑狗血,有时候还恶心地会想到饭菜上面去,如何吃得下,真的如陈诺言说得难以下咽。
不知道就凭青衫婆婆一人,能不能在今天把它们都清理干净。实在害怕回去的时候会踩在上面。
看着陈诺言还在津津有味地吃,花若玲实在不能就自己那么离开。陈诺言突然抬头:“花若玲你搬新家为什么不通知我去帮你搬呢?”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