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却只蹦出来四个字。
眼前的华笙很不对劲，与他记忆中的华笙，完全像是两个人。
如果不是他亲自把华笙从河里救出来的，他真要以为华笙在河里时被人掉了包，换了个同样模样的另外一个人。
又或者是——鬼上身了。
但瞥见华笙脚边的影子，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再说大半天的，哪有鬼能够出来的？
可不管怎么说，眼前的华笙着着实实像是变了个人。
明明外貌一样，性格却完全不同，虽偶尔装着懵懵的，但在面对对她有威胁的人的气场，绝对不是原本的华笙可以拥有的。
“我哪有什么不对？”见江流这么说，华笙瘪瘪嘴，“不就是被人推下河，摔了一跤，想通了很多事嘛。”
江流盯着她。
华笙委屈地继续道：“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嫌弃我，只有你们对我好，他们还想杀我，我要是再和以前一样，哪里还能活得下去？趋利避害，我也该变些了，你说是吧？”
江流不语，但眼里透着明显的不相信。
这话只能糊弄糊弄鬼了。
但瞧着华笙不愿意说实话，江流拽了拽身上的背篓，什么都没再问，转身往外走。
不管华笙变成什么样，她都是华笙。
江流要做的就是保护她。
其他都跟他无关。
瞥见江流就这么不问了，华笙觉得更古怪，总觉得江家和原身间不像是单单的所谓恩情的关系。
她蹙了一下眉，来不及多想，便上前扣住了江流的胳膊。
江流立时回头看她。
华笙正色道：“你现在不能出去，天色渐晚，外头不安全。”
“你以前想吃山参时，从没这样说过。”江流忽然凉凉地道。
华笙：“……”
想起江父的死，华笙颇为愧疚，毕竟是这身子造下的孽，她诚恳地道：“这件事，你能原谅我也好，不原谅也罢，是我的错，我认，但你不能为此拿自己的性命跟我较劲。今天就别出去了，你信我一回，再晚些会有人上门送钱的。”
华笙闪着大眼睛，尽量让自己的神情越是诚恳越好。
难得瞧见华笙一本正经的认错，江流有些恍惚，江父死的时候，他不是没冲华笙发过火，但华笙当时是什么反应？
一副绝不认为自己有错的模样，还说又不是她让江父从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