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下了楼。
见霍行知正喝着茶，张小如提醒道：“以后早上别空腹喝茶……”
霍行知眼神一抬。
她一噎，没说完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霍家安挣扎着让张小如放下，跑过去扑进霍行知的怀里：“爸爸。”
看着他，霍行知冷漠的眼神才多了分温情：“家安乖，爸爸一会带你去游乐园玩。”
望着眼前的父子，张小如心情复杂。
她拿出手机，看着日历中今天的标注——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她垂下眼，扯出一个难言的苦涩笑容。
吃完早餐，霍行知开着车带着他们去了最近的游乐园。
因病常年在家的霍家安对所有的事物都很好奇，最后指着海盗船说要去玩。
张小如看着霍行知买好的票，声音低哑：“他有哮喘。”
闻言，霍行知愣了瞬。
从没带孩子出来玩过，让他一时忘了霍家安有先天性哮喘的事。
然而霍家安非要进去，张小如只好安慰道：“家安听话，等你病好了，爸爸再带你去玩。”
霍家安仰头望着微微皱眉的霍行知：“真的吗，爸爸？”
霍行知看了眼张小如，嗯了一声。
听了他的回答，霍家安这才不情愿地把票小心地放进自己的书包里。
中午，餐厅。
张小如帮霍家安切好牛排，见霍行知一言不发，便有些笨拙地开口。
“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霍行知点点头，目光始终都放在霍家安身上。
张小如心底五味杂陈。
这么多年，两人始终都没有找到共同话题。
忽然，霍行知的手机响了起来，张小如抬眼望去，“雨涵”两字刺的她心一颤。
霍行知面不改色地拿起手机起身准备出去。
“今天是我们一家人的日子。”
她抓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眼底满是挽留。
霍行知声音渐冷：“我没答应会放弃我自己的私人时间。”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张小如心底狠狠一抽，却还是强颜欢笑地对一脸疑惑的霍家安解释道：“爸爸去给家安买糖了。”
说好的七个小时因叶雨涵一个电话变成了四个小时。
霍行知叫来助理把霍家安送回家后，载着张小如在民政局前停了车。
他看着后视镜中面色泛白的人，一字字道：“该做的都做了，离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