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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
都说她长得一副招桃花的样子,身边肯定不缺男人。
可是身边不少人都知道她抱着一颗歪脖子树耗了十来年,最后青春没了,歪脖子树没开花没结果甚至连根拔起自己跑了。
为了歪脖子树的出逃她连着两个月的夜晚都是哭着入睡的,有男性同事笑着说:“哭什么,你长这么漂亮不适合哭的,大不了公司单身男士随便选一个,他们肯定都乐意。”
哪里忍得住?有时候这眼泪,有自己的想法。
想起去年过年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拉着男人的手跟父母保证今年结婚,现在估计只能跟寂寞结一结。
现在就想这着能不能熬到国家颁出一个分配男友的政策,然后坐享其成,步入婚姻的殿堂。
抿着嘴啧了一声,拎起包包掐点打下班卡。
出了厂区大门踩着一双白球鞋在四十来度的天气里走得飞快,最近刚付一套首付开不起车,幸好走到地铁站只需要十来分钟。
她缺钱,缺得很。
买房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账户上划出去自己五六年的积蓄然后余额只剩三万块。
开源节流好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愁,真愁,只能不断安慰自己女生有房就有底气,这笔钱花得值。
不过至少是花在自己身上,她也没纠结太久,结果半路追尾又赔进去五千。
对面那个男人个子很高,长得也很凌厉,帅是帅不过一看就是一般人高攀不起的主。
碍于压迫感林月月痛快地转账,申时年诧异第一次遇到这么痛快的人,一般遇到这种事都得辩驳几句。于是他好心提醒道:“开车别打岔,换辆车你不一定赔得起。”
心是个好心,但是语气未必就是个好语气。
申时年从后视镜看到她龇牙咧嘴朝自己的车屁股比了一个拳头,心理暗想是个小野猫。副驾驶的楚澈满眼兴趣地暗示他:“哥,这个妹子很生动。”
诚然,申时年的地位在那,围着他转的女人不是想爬上他的床坐上申太太的位置,就是想通过他获取什么,功利心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上一个这样与他相处的人,他仔细想了想,记不起样子。
其实林月月当时是想比一个中指,迫于从小的家教中指伸到一半硬生生收了回来。
洒水车放着《春天
作者林尾生把《宠爱:霸总撩妻不容易》这本书中的人物塑造的非常鲜活生动,整个氛围是温馨美好的。让人受到心灵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