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良久后，陆南安张了张干涉的唇瓣，终是轻声地问了一句：“霍慕寒，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喜欢。”
她身子微微轻颤，却依旧倔强地等待男人的回答。
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不远处伟岸的背影，她恐惧得到答案，却又无比期待听到答案。
“霍太太今晚怎么一直在说笑话？对你，没有恨，但也没有爱。”
陆南安伸手按在心口处，脸色煞白，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苦笑。
这个答案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所以，这些年你回家，只是为了那份协议？”
“还能因为什么，嗯？”
还能因为什么。
陆南安苦笑，是啊，当初霍慕寒的妹妹命在旦夕，需要骨髓移植，而她……
用结婚为条件，让霍慕寒签了一个“卖身契”。
是的没错，对于他这样的男人而言，是一种耻辱。
可他为了他的妹妹，愿意受辱。
而她，就是羞辱他的人。
所以，他讨厌她，厌恶她，根本就不会喜欢她。
想到这里，陆南安嘴角露出一抹轻笑，一步一步走向霍慕寒。
没过多久，她就停在了他面前，笑着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
仅一瞬间，霍慕寒的目光变得很犀利，他伸手掐住了陆南安的脖子，眸色阴翳的盯着她。
陆南安的呼吸一顿，眼底的哀伤转瞬即逝，随即仰头回视着他。
“霍慕寒，既然是为了契约，那你就得对我言听计从。”
她的眼睛很明亮，嘴角绽放出绚丽的笑容，出口的话却让男人的眸色愈发幽深。
霍慕寒眉头一皱，只见女人笑靥如花，说道：“霍慕寒，说你爱我。”
爱她？
“你不觉得可笑吗？”
霍慕寒冰冷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女人，薄唇紧抿。
“这辈子，都不可能。”
陆南安执着地扯着男人的衣袖，长长的睫毛不知何时已经有些湿润。
他说，这辈子都不可能。
所以，她到底还要执着什么？
陆南安喜欢霍慕寒，已经很久很久了。
久到这变成了习惯，若有一天不再爱他，那她……不若离去。
她以为婚后，只要她够细心，够温柔，他就会喜欢她。
可她从没有想过，在签下协议的时候，霍慕寒对她，就只剩下了厌恶她。
就在前几天，她收到了一封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