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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后,声音却没有放出来。或许是,不想招惹正在门口焦灼踱步的潘汉民。在潘汉民的白眼抛过来时,老莫才不好意思地迅速将脑袋给收了回去。
潘汉民显得很是焦躁,双手不停地互相摩挲着。
突突突,一阵机器的引擎声传来,潘汉民立即面现喜色,往门口疾走了几步。一辆三轮摩托车出现在他面前。
潘汉民靠门房站立,让三轮车驶进院子。
门房窗户内的那副金丝边眼镜也随着摩托车延伸至院子里头,停驻在那枞莲雾树下。
万芳跳下车,与迎上来的潘汉民握手寒喧。
“让您久等啦!”
“不会不会,来来来这边儿请。”
潘汉民把万芳小刘让进办公室。
“这位是小刘,你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万芳介绍说。
“是的,刘干部比较陌生。”潘汉民说着伸出手去,再次握手。
“给您添麻烦了,潘团长。”小刘客气道。
潘汉民的脸上虽然一直挂着笑容,但明显还是有些慌乱。
趁潘汉民和小刘寒暄时,万芳打量起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还算宽敞,一套红木办公桌和一套藤制茶几,以及西南边靠墙的一排书橱并没有占去多少空间,简洁中透着低调奢华。
“两位先吃些水果。”潘汉民把桌上的果盘挪动了一下,盛情地招呼着。
水果是事先准备好的,是潘汉民接到万芳要来的电话后,让团里的工作人员去准备的,都时鲜着呢。
“潘团长你太客气了。”万芳说:“我们就开门见山吧,你一定知道我们来的意图。
“您说,您问。”潘汉民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你们这是为柳潇潇的事情?”
“你记得什么就说什么,不要保留,更不可以隐瞒。”小刘强调说。
“知的、知的。”潘汉民一口职业的戏腔。
“说起这个潇潇呀,不、柳潇潇,她可是我们剧团里头儿的当家旦角。她这一死,不是,她这一离去,可是我门剧团的一大损失。您可能听说了,最近的几场演出观众可是寥寥无几,这和她的死没有关系吗?肯定是有的。损失啊!莫大的损失。我这是痛心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样走了,多么可惜!我替她惋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