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
姜柒没有接，抬手用袖角抿去了那抹红：“每到初秋就会这般，不碍事。”
抽回手，拉开两人距离，她转身欲走，却正好对上顾北辰的眸子。
下意识的，姜柒垂下了头。
她不知他是否看见了自己方才的血，也不知若是他问起自己该如何回。
只能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行了一礼：“姜柒先行告退。”
然后匆匆离去。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秦疏看着她背影，朝顾北辰拱了拱手，快步跟了上去。
看着这一幕，顾北辰漆黑的双目似有浓雾笼罩。
都督府内秋色正浓。
凉风让有些孱弱的姜柒经受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秦疏解下身上的狐裘，披在她肩上：“这三年，你过得好么？”
姜柒默了瞬，只说：“秦将军，请留步。”就继续前行。
她好么？
姜柒也不知道，她不由得想起六年前刚进顾府时，只秦疏一人肯指点自己。
那时，他已是府里暗卫的佼佼者，后来他受顾北辰举荐如愿从军。
至此相隔三年，他已是将军，前途无限。
而自己……
姜柒垂眸看向自己颤抖不止的手，有些黯淡。
再过阵子，自己这双手怕是连剑都拿不起了吧！
夜更深露重。
梨院内，姜柒坐在石桌前，桌上是一碗她自己做的清汤挂面。
今天是她的生辰，也是当初她入都督府成为暗卫的日子。
往年这日，她都会陪在顾北辰的身边，现在却……
凉风拂过。
面已经冷却，黏成一坨，看上去有些难以下咽。
姜柒却好像不觉，只是拿起筷子挑起塞进嘴里，每咽一口都像吞冰！
突然，一道熟悉且清冷的声音响起：“姜柒。”
姜柒抬眸，就见顾北辰一身紫色宽广云袖站在面前。
这一刻，好似梦。
她下意识的轻唤：“主子……”
顾北辰扫了眼她面前的碗，眉间微皱：“今日生辰，你就吃这些？”
姜柒没想到他会记得自己生辰，有些发怔。
紧接着就听他声音再次响起：“这个给你。杏仁酥，清儿说这个好吃，你尝尝，权当给你的生辰礼。”
姜柒呆看着牛皮纸包裹着的奶白糕点，喉间却酸涩：“主子，你可知这是你第一次记得我生辰。”
顾北辰看着这样的她，心间莫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