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同你算。”
“砰”的一声，蒋亦年用力摔上门离开。
苏霏浑身脱力，良久，她颤着腿走向浴室。
热水倾泻而下，忽然，她小腹处袭来一阵绞痛。
苏霏垂眸，却瞧见了一丝血色顺着小腿肚往下，触目惊心。
她不禁心一慌，煞白的脸上毫无血色。
她强撑着换了衣服打车去了医院。
她不能再请私人医生了，不然怀孕的事绝对瞒不过去。
夜色冰凉，冷空气似要从领口钻入骨髓。
苏霏蹒跚着要去挂号，却迎面遇上了陆南。
陆南今日值班，看见苏霏一愣，又见她惨白的脸色，连忙对助理医师吩咐：“帮这位小姐挂急诊。”
苏霏已经是强弩之末，虚弱至极，此刻心神一松，只来得说一句‘谢谢’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苏霏躺在病床上，抬眸便看见守在床边的陆南。
陆南见她第一反应是抚摸小腹，连忙开口：“孩子没事。”
苏霏松了口气。
“蒋太太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休养。”陆南指着床头的药，嘱托道，“这些药都要按时吃。”
苏霏苍白着脸，轻声说：“谢谢陆医生。”
陆南眼神从苏霏脖颈处的吻痕划过，心中微叹，沉声开口：“上次你问我的问题，现在我有答案了。”
苏霏惊讶的看向他，陆南的眼神温柔而怜悯。
“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爱自己，如果你爱的人伤害你，你应该离开那个伤害你的人。”
苏霏张了张嘴，万千心绪涌上心头，到嘴边却变成干裂的两个字：“谢谢。”
离开吗？
她自从嫁给蒋亦年开始，从来没想过会和他离婚。
苏霏的眸底漫上一丝悲哀，伸手轻抚着小腹，或许……
十二楼病房。
“顾小姐神经衰弱，出院后千万要小心情绪。”医生嘱咐完就离开了。
顾柔拉住蒋亦年的手：“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她好像急切要一个答案一样，又急切地开口追问：“我们还会有第二个孩子的，是吗？”
看着这样的顾柔，蒋亦年有一瞬的失神。
顾柔一慌，她扬起下巴，想要吻上蒋亦年的薄唇。
蒋亦年下意识撇开了脸，她的吻落在蒋亦年的脖颈，顾柔脸色一白。
她有些失控，就连声音都染上一丝哭腔：“你不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