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了。”
关知意的眼泪，瞬间决堤。
“亦铭……”
戚程衍的面色阴沉得摄人无比，浑身的寒气更是犹如实质一般刺人，嗓音里的每个字，都是冰刀一般的锋利凶气。
“还能当我的面，跟我的妻子调情，宋亦铭，看来我还应该拔了你的舌头！”他话音落下，一抬手。
看那架势，是真的要叫人动手了。
“不要！”关知意尖锐大喊，跪行到戚程衍的脚边，为了不更连累宋亦铭，她摒弃了所有的尊严和面子。
对着戚程衍，磕头哀求，“戚程衍，求你放过宋亦铭，你冲我来吧，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是要我去顾莹面前恕罪吗？我去！你就算是叫我去当顾莹的狗，我也愿意，只要你放过宋亦铭！”
戚程衍呵的一声冷笑，忽然俯身，掐住关知意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呼吸被遏制住，关知意满脸涨红，模样狰狞，下意识的扑腾挣扎起来。
“当顾莹的狗？关知意，你难道不就是一条我戚程衍的一条狗吗？还是最下贱的那种！”
关知意睫毛狠狠一颤，滑下眼泪。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地位吗？
最下贱的狗……
难怪，结婚这一年，他对自己从不留情。因为在他眼里，她根本连人都不是啊！
真残忍。
戚程衍，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加残忍的人吗？
关知意泪流成河，余光瞥着地板上，断了双腿，奄奄一息的宋亦铭，她用力的合上了睫毛。
“对，我是……”
戚程衍说什么都可以，只要她现在，能不再连累宋亦铭。
“真恶心！”戚程衍满脸厌恶，一把将关知意扔在地板上。
他仍旧居高临下，矜贵而冰冷。
“把宋亦铭带走。”
两个黑衣人领命，立即拖着宋亦铭离开房间。
“戚程衍，你还想干什么？”关知意急忙去追，“住手，放开他！”
“关知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跺宋亦铭的一根手指。”
关知意的脚步，猛然僵住。
戚程衍抬脚，逼近到关知意的面前，锐利的眸子盯着关知意的眼睛：“记住你自己刚刚说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条听话的狗。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在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你犯错的后果，我就让宋亦铭，加倍承担！
